夏风轻巧,花香袭人,突如其来的细雨淅淅沥沥下个不断,袒护了屋中的莺啼委宛。内室中春光桃色,罗帐低垂,红烛燃尽,秀塌上的人仍沉浸在和顺乡中。耶律琪盖着薄被,****的蜷曲在他的怀中,枕着他的胳膊,脸上挂着内疚而幸运的浅笑,就算是巾帼豪杰,在这一刻也是荏弱幸运的。回想起刚才的豪情,脸上又现出红晕。洛天初望着罗帐顶端的彩丝流苏入迷,心知孤负了雪儿的豪情,他对令雪儿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就算伶仃在一起时也未曾心生绮念,把她当作了亲人。但是耶律琪安康曼妙的胴体上却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奇妙感受,充满着罪过和引诱,让人欲罢不能,特别当她娇喘嗟叹时,那种征服感特别激烈,现在他已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直到云雨停歇,豪情潮退,他们也沉寂了下来。洛天初俄然坐了起来,下床穿上了衣服。耶律琪盘坐在床上,以薄被遮身,看着他的背影道:“要走了么?”洛天初点头道:“嗯,不早了。”耶律琪道:“你悔怨么?”洛天初转过身去,一躬到底道:“蒙郡主看重,鄙人只要感激,怎会悔怨。”耶律琪苦笑道:“我们总算也有了不为人知的奥妙,对吧?”洛天初道:“刚才的事我不会对任何人提及。”
洛天初踌躇半响,俄然将手伸进衣领中,从脖子处揭开了人皮面具。面具上面的他头发有些混乱,皮肤也因久不见光而惨白,但表面仍然萧洒俊朗,豪气逼人,让人过目难忘。耶律琪惊的目瞪口呆,冷静谛视他很久,长叹道:“本来你长得这般年青漂亮。”洛天初有些难堪,不晓得该说甚么。耶律琪又道:“奉告我你的真名。”洛天初想了想,最后下定决计,道:“鄙人洛天初。”耶律琪身子一震,难掩惊奇之色道:“洛天初?你是关中的洛天初?”
耶律赢听完后黯然感喟道:“难怪这一年都没有西兄的动静,本来已不在人间。”洛天初讶然道:“王爷也熟谙耶律西?”耶律赢道:“西兄在我府上隐姓埋名数十年,本王怎会不知?就是我们在一起商讨后才决定将藏宝图送你,助你抗击金国。谁料西兄没能把话说清就归天了,他送藏宝图给你是想获得你信赖后,请你到临璜做客,当时老夫当双手奉上宝藏,你们倒好,不明美意反起贼心,偷上门来了,真是画蛇添足,自找费事。”
洛天初惊道:“请王爷何为。”耶律琪道:“你既然是洛天初,那我爹就有话要问你,放心,他不会怪你的。”洛天初有点心虚道:“我在这里等,便利么?”耶律琪顺着他的目光瞧去,见混乱的床单上印上一滴鲜红的血迹,她脸红的比穿衣服还快,忙扯下了床单扔到了床底。仓猝将床清算好后,道:“你去客堂等着吧。说罢仓促而去。
耶律琪道:“你走之前可否奉告我你到底是谁?”洛天初为莫非:“鄙人用的确切是化名字,但。。。”耶律琪截口道:“我问的并非你的名字,而是你这小我。你脸上的皮肤是黄的,身上倒是白的,穿戴衣服自看不出甚么,刚才那会儿却露了出来,实在你脸上带着一层很薄的面具对不对?”洛天初无言以对,只能沉默。耶律琪苦笑道:“你是第一个上了我床的男人,莫非我连你的边幅都不能晓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