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中军大帐,吕义道:“是我办事倒霉,没有庇护好存水,请统帅惩罚我吧。”洛天初安抚道:“不怪吕寨主,是我考虑不周,没能派人严加戍守,要罚也该罚我。”吕义正色道:“庇护存水的人是我,为帅者奖惩清楚,不成秉公。”洛天初道:“你重新抓回了完颜撒离喝,也算有功,可谓功过相抵了。”吕义道:“水是我军命脉,怎能跟那厮相提并论,莫非你要让我跪下相求么!”洛天初叹道:“也罢!那吕寨主就去自领三十军棍吧。”吕义道:“起码也要一百!”洛天初知他刚正不阿,说到做到,便道:“就依你吧。”吕义大声道:“那我去了!”说罢出帐受罚去了。
洛天初神采不动道:“李掌门,我们是在兵戈,不是行走江湖,只谈好处,不说交谊,你觉得我会因私废公么?”李停止一贯以好处为重,江湖义气对他只是场面上的虚话,他以为洛天初也应当是无情厚利之辈,考虑了半晌,正筹算承诺时,王人逍俄然将严魏风按在地上,将长剑抵住他的脖颈,骂道:“洛天初小崽子听好了,严魏风在我的手上,若不放老子走,就先砍掉他的脑袋,大不了同归于尽。”说动手上用力,剑锋割入肉中,一注鲜血顺着脖颈淌了下来。洛天初急道:“停止!”王人逍道:“快放我们走!不然我就砍下他的头!”李停止目光何其灵敏,已看出洛天初不忍火伴死去,耻笑道:“没想到你也会妇人之仁,看来买卖还是要按我的发起停止。”
洛天初再待进犯时,李停止出掌迎击,聆音掌势大力沉,洛天初不敢硬接,剑势一转平削他手腕,与此同时顾遥,杜杀,严魏风也都冲上助战。李停止敌不过世人,余光一瞄气的鼻子都歪了,本来己方五人早跑的没影了,忙虚晃一招,发挥轻功而去。洛天初令不准追逐,压着完颜撒离喝重回到神岔寨。完颜撒离喝本觉得能逃之夭夭,谁知又被逮了返来,气的哇哇暴叫,骂不断口。洛天初没工夫跟他废话,将重新收押。
次日凌晨,朱雨时背着满满一篓筐的东西返来,有草药,虎爪,狼牙,蛇信,蝎尾,毒蜂针,独安闲帐篷里捣鼓,几个时候不出来,洛天初曾出来看过,见地上铺满了各色粉末的容器,他用心致志的用药碾子将毒物和草药碾成粉末状,然后将数种粉末相互搭配,最后将配好的粉末用绿叶包起,裹生长条状,系上分歧色彩的线绳。洛天初几次想奉告他存水已尽,恐怕撑不了两天就要撤退,可他看他全神灌输的模样,又不忍说出,冷静的退了归去。
世人神采一黯,洛天初道:“我们已没有水了。”朱雨时惊道:“怎会没水的?”洛天初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将前夕里的颠末论述一遍,最后道:“我筹算彻夜就把‘三弓床子弩’从高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