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的工夫过后,董平身上的红斑不但没减,反而变得更多更大,反减轻了董平的痛苦,他‘嗷’一声跳起两丈,重重摔回地上,用力抓挠身材。指甲嵌入肉中,排泄鲜血,刚才还玉树临风的少年变成了一个红斑怪物。何仁瑾心如刀绞,顾不得身份道:“中间赢了,请快赐解药罢!”鹿宝仁抱着胳膊,点头笑道:“我的解药精贵的紧,没有一千两黄金是不卖的。”何仁瑾急道:“我如何讨得一千两金子,请你高抬贵手,救我徒儿一命,金子我迟早给你便是。”鹿宝仁道:“我做买卖向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概不赊账。”何仁瑾见爱徒痛不欲生,再节制不住情感,两眼通红,吼怒道:“我说过的话必然算数!快拿解药来!”董平忍着痛,吃力道:“徒弟,别求他,杀了我吧,弟子不孝,不能再奉养徒弟摆布了。”
何仁瑾还不断念,大呼道:“平儿你要撑住!为师就算带你访遍天下名医也要把你治好!”董平毫无反应,本来受不了狠恶的痛痒,昏迷畴昔。何仁瑾脱下道袍,裹住董平,便要带走。鹿宝仁笑道:“劝说你一句,千万别用甚么解毒药,那样只能让他死的更快。”何仁瑾一字字道:“我徒儿如有个三长两短,何某誓取你头颅相祭,有违此誓,天诛地灭!”鹿宝仁听他发了毒誓,愣了愣,狠笑道:“好啊,我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