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屋坐下后,洛天初道:“两位徒弟深夜拜访,必有要事,徒儿洗耳恭听。”陆飞笑道:“事情确切告急,不然也不敢打搅你和大蜜斯的雅兴。”洛天初为莫非:“你们曲解了,事情不是那样的。”陆飞哈哈大笑。公孙明月切入正题道:“我们刚击退了金兵,势头正盛,不知能不能趁机扩大战果?”洛天初道:“智囊的意义是想主动反击,趁机盘据一方?”公孙明月点了点头,道:“我们运筹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刻,现在机会来了,怎容错过。”洛天初道:“待我们击败了完颜兀术的雄师,金国西线的主力便耗损殆尽。岳飞北伐必将吸引金国投重兵赶往东线,当时我们便有机可乘了。”公孙明月笑道:“说得好,还记得客岁夏季你说过的出兵打算么?”洛天初道:“当然记得,先取京兆府安家,再取凤翔,宝鸡,咸阳,德顺,临洮为基业,陕西以西重镇尽归我们统统,剩下郡县不攻可破,霸业可成。”公孙明月道:“现在我们有天时天时人和,我们必然要好好掌控,但在此之前还要筹办两件事。”洛天初道:“哪两件事?”公孙明月道:“一是军器,二是粮草。战利品中有四万副铠甲和兵器,另有很多攻城东西。这些东西对我们非常首要,我们要对吴经略申明,我们虽不仕进,但战利品还是要的。别的我们还需求大量的粮草,起码够半年之用,这件事也只要吴阶能帮手。”洛天初道:“他能帮甚么忙呢?”公孙明月笑道:“你想想看,他报上这场功绩后定会被加封为节度使,卖力川陕两省军务。汉中和成都的屯粮颇丰,他想调用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么。”洛天初道:“他若把粮食给我们用,朝廷必定会降罪于他,他莫非不怕么?”公孙明月道:“他是个重义之人,此次欠了我们这么大的情面,定会想体例酬谢。等他成为节度使以后便是封疆大吏,朝廷就算晓得也不会等闲问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洛天初点头道:“言之有理。”公孙明月道:“等机会成熟时,这些事还要由你提出来为好,他对你非常恭敬,你说的话比我们有分量的多。”洛天初道:“明白了,到时我会对他说的。”
陆飞道:“既然堡主晓得铁堂主心胸叵测,为何不早点动手,以除后患?”公孙明月道:“我堡正在用人之际,那三人才气不凡,确切为我堡做了很多大事。堡主武功绝顶,手腕高超,不怕他们不诚恳。”陆飞沉吟道:“听智囊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事,记得小洛在天水城被杨再兴打伤,过后东郭问刀说杨再兴是李成派去劫我们银车的,我堡在天水城有买卖的事只要堡主,智囊和四位堂主晓得,东郭问刀说李成的动静来自我们内部,就是说我堡内有他们的外线,而那天卖力押送银车的恰是铁堂主,若非小洛撞上,我堡丧失可就大了。”洛天初道:“莫非铁堂主就是齐国的内应。”陆飞虽未答复,但他阴沉的神采显已默许。公孙明月皱眉道:“若他们早跟齐国勾搭上,那就是蓄谋已久的诡计,事情只怕要更加庞大了。”陆飞道:“还是等堡主返来再决计吧,现在大敌未退,先集合精力对于金兵,不要打草惊蛇。”三人又议论了一阵,便各自歇息去了。
次日一天没见金兵踪迹,吃晚餐时吴阶道:“金兵错失打击的最后机遇,现在我们的城墙都已用石块堵上,守城东西也已备齐,就算他们明天来攻也不怕了。”这时窥伺兵返来陈述说傍晚时一队二百人的齐兵押送着一辆马车来到金营,为首的是名身材瘦高的老道。洛天初和赵嬛嬛神采都是一变,猜定那老道能够就是林灵素,不知他为何到此,那马车里又藏着甚么玄虚。能肯定的是林灵素是敌非友,对己方大是倒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