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恰是裴子夫,他伸手摸了摸那对双胞胎姐妹的面庞,浅笑道:“茹儿,翠儿,你们愈发斑斓了。”那对姐妹脸颊绯红,含笑低下头去。裴子夫哈哈大笑,这才转头看向耶律琪和洛天初,笑道:“不出所料,敢在临潢城对本公子不敬的也只要郡主殿下了。”耶律琪嘲笑道:“你倒会给本身脸上贴金。”裴子夫也不气恼,在她劈面坐下道:“这位仁兄面熟的紧,不知如何称呼。”洛天初正要说话,耶律琪先说道:“你不认得的人多了,分开临潢城又有几人认得你了?”裴子夫笑道:“郡主说话老是这般呛人,鄙人只是想和这位兄台多靠近一下。”耶律琪道:“本郡主已经包下这座雅间,仿佛没有聘请你坐下。”裴子夫道:“郡主说错了吧,这雅间我三天前就预定了,不信您能够问掌柜的。”胖掌柜谁都不敢惹,只是一个劲儿的傻笑。耶律琪道:“你预定没预定我不晓得,但本郡主已付了十两金子,以是这间屋子是我的。”裴子夫啧啧道:“十两金子,郡主脱手真是豪阔。”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三张一百两的银票,放于桌上,笑道:“十两黄金才合八十两银子,掌柜的你太不像话了,竟用这类规格接待郡主。”胖掌柜赶快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裴子夫指了指桌上的银票道:“照三百两的规格筹办下去,把金子退还给郡主,堂堂郡主且是十两金子能接待全面的?”
一行人走上船面,刚才操琴和泛舟的少女全都登陆,摆列两旁,接着鱼贯进了板屋。屋内装修豪华,蜡烛的亮度恰到好处,温和而温馨。轻罗纱的窗帘,香橙色的墙壁,以及香炉的暗香更令那几名少女鲜艳欲滴,一副任人采摘的可儿模样。
就在这时,忽听有人道:“谁这么大的口气?”说话间门被推开,走出去一名中年男人。他眉毛平淡似无,高鼻梁,深眼窝,眼睛倦怠无神,一副宿醉未醒的惨白之色,身穿华服,腰间系着一柄镶满宝石的长剑。他身后另有六人,都是大族公子打扮。少女们见到他忙摆列两旁,施万福道:“裴公子。”
出来没走几步便是一片翠绿水池,水池上架着两座朱桥,桥上的每根支柱上都牢固着一盏青铜风灯,灯火装点水面,勾画出桥的倒影。一座水上凉亭将两座木桥连接在了一起。
一楼雅间名为“风雅轩”,是座独立的宅院,位于后花圃中。只见红墙绿瓦覆盖在青松之下,阔别喧闹,清净幽雅。两盏并不非常敞亮的灯笼在风中摇摆,更给这座小院增加了几分神韵。踏着鹅卵石铺成的小径刚到朱门前,院门便“吱呀”翻开,应门的是两名挑着灯笼,身着彩色霓裳的美丽丫环,年纪不会超越十六岁,皮肤白净,身材婀娜,胸前的薄纱微微暴露肚兜的色彩,齐齐娇声道:“高朋请。”当下在前带路。
胖掌柜对银票垂涎三尺,谨慎翼翼的取出金元宝,为莫非:“殿下你看。。。”耶律琪冷冷道:“你如勇敢还给我,就剁了你的手。姓裴的,我晓得城内的钱庄和镖局都是你的买卖,如何?想比比谁更有钱么?”裴子夫道:“小人再有钱也是豪门出身,职位寒微。郡主皇亲国戚,帝王以后,且是鄙人敢比的。”耶律琪道:“我大辽国已然不再,你这是在热诚我么?”裴子夫解释道:“不敢,若大辽国仍在,鄙人又且能结识郡主。不知郡主有没有想过若我们两家强强结合,这临潢城不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