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防空火力固然大部分停歇,宁海号前部两座主炮炮塔却一左一右,对着两侧的逼近的舰攻开仗,橘红色的火光在炮口闪现,几近同时,一架筹办掠过宁海号的舰攻当即中炮,一声更大的爆炸火光在左舷几百米外炸起,上面坐在的三个日机飞翔员被炸出来了一个。
“这……”看着黑不溜秋的银条,方莹围着藤椅转了两转终究点下了头,“那就让他们先入库吧,要谨慎记好。”他说罢又拍了拍王宜生,“宜生,你此次建功了,记得要找到沉船,找到沉船就是立了大功,到时候部长也要亲身给你庆功。”
“方船长,这是银子啊。”王宜生脸孔涨红,冲动的难以本身。
船面上的水兵看着鱼雷底子喊不出声音,待鱼雷冲过舰尾,这才发至肺腑的冲动呼喊起来。高宪申此时才摸了一把脸,非常自嘲的笑了一下,骂道:“透骹!真******透骹!”骂完他再次将航向修改,然后对着传声筒道:“各部分陈述毁伤。”
日机还在头顶回旋,但来袭日机除了八架舰攻外、六架九六式舰战,残剩的八架九六式舰爆只能挂载十六枚六十公斤炸弹,现在炸弹鱼雷全数丢完弹,他们只能围着宁海号瞎转,两挺7.7mm机枪并不能拿宁海号如何样。
“离海岸一海里?”方莹嘀咕了一下,“这也不是没体例,直接把一艘商船沉下去不就行了吗?到时候谁晓得我们在捞哪条船。”
“呵呵,本身一家人来能够,但是寻不到甚么大宝。”李孔荣靠在南边独占的藤椅上,正叼着一根古巴哈瓦那雪茄吞云吐雾。他这是欢畅的,庆贺寻宝打算第一步获得胜利。
“这一堆?”方莹瞪大了眼睛,按李孔荣的说法,银条一根八十八磅、四十公斤,没想到王宜生找到一堆,这得值多少银元。
“看来今后打完仗要来这里寻宝了。”船长方莹上校摸着从海底捞上来的东西爱不释手,他从未想到明天能有这么丰厚的收成。
水兵们来不及道贺鬼子垮台,头顶的炸弹正落了下来,此中一枚就落在舰桥近侧,红光乍现,继而是天崩地裂的爆炸,浓黑的烟和水花一起淹没了摇摆不已的舰桥。正在察看左舷鱼雷航迹的林人骥中尉只觉热浪铺面,但顷刻间便甚么都不晓得了——一发弹片击中他的头部,飞溅起的脑浆和鲜血喷了高宪申一脸。高宪申对此毫无感受,他正在大力的嘶喊鱼雷,水浅的长江里鱼雷无用武之地,可大海里鱼雷却横行无忌,宁海号只要被一发鱼雷击中,全舰三百多号人都将死无葬身之所。
“统统端赖妈祖保佑了。”陈训泳见陈绍宽黑着脸半响没说话,感喟里嘟囔了一句。
“这能行。”方莹雪茄也不抽了,开端想着如何捞六万件瓷器。他还在神驰,内里就一声‘方船长’,潜水员王宜生抱着一块玄色的石头出去,石头实在是太沉了,走进内舱‘咚’的一声就被他半扔在桌子上,桌面直接砸扁了一块。
王宜生就是个浅显轮机兵,只是水性好才会被安排去布雷,只可惜当初没炸到出云号。现在被方莹一鼓励浑身抖激灵,自顾自跑出去搬银条了。看着王宜生出去,李孔荣和方莹对视一眼然后大笑,两人此前还商讨以为找到沉船要好几个月,现在看来半个月估计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