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陈嘉庚忍不住笑了。‘抗战但愿在水兵’已经成为一句标语,李孔荣也好,纽约也好,在南洋各地的航校,新加坡海校(商船黉舍)职员也好,逢人都如许说。南洋商报也常常鼓吹这类思惟,特别在汪精卫遇袭身亡以后。“汉盛啊,你又在鼓吹你的水兵抗战论了,我的耳朵啊,都快听出茧子来了。”
陈嘉庚信赖李孔荣对海内两党的评价、特别对国苠党的评价,因为他本是国苠党的暗害工具,普通环境下他不会帮国苠党、帮常凯申述好话,可究竟却非如此,现在他就在说常凯申好话。
“好了好了。”李孔荣本身都未发觉,常常谈起水兵抗日他就没完没了。这些话和水兵抗战论一样也说过无数遍,陈嘉庚耳朵还是起茧子。“还是说说海内,我下下个月就要去了。”
“陕北是很瘠薄的,敌后抗战之以是可行,是因为有些处所太瘠薄日本人不要,在瘠薄的处所你不如许底子没体例养兵。”李孔荣道,“一个当局再如何得民气都会有反对者,坏当局就更不消说,比如重庆,但一个当局满是表扬没有一点点攻讦,启事只能是公众被节制了不敢说话,起码不敢在本地说话。重庆有如许的人,主如果逃亡过来要告状的地主,可现在国共合作抗日,重庆法院不敢受他们的状子,报纸上也不登他们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