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先生。”斯特恩策动汽车，待车安稳上路他才问道：“先生，我们现在去那里？”
冯・勃洛姆堡的婚礼在上午停止，李孔荣赶到驻德大使馆的时候已经是放工时候。只要商务参赞谭伯羽在，见到他李孔荣便道：“我有急事，佳士老兄呢？”
“佳士兄回家用饭了。”谭伯羽在德国的时候比程天放还久，算是大使馆的二把手，他见李孔荣仓促的来，奇特道：“汉斯兄有急事？”说完他又再叹：“晓得吗，南京沦亡了！”
“……”李孔荣的问话让汉斯・斯特恩非常拘束，他的手在方向盘上挪动了几下，脸也涨红了，好一会他才鼓起勇气道：“是的，先生。”
“只是接吻吗？”李孔荣笑，感受很成心机，“你还做了些别的甚么？”
1938年1月12日是礼拜三，在这之前，滞留柏林的李孔荣并未收到站长弗兰克・福利的告诉，这即是说军情六处并不想参与冯・勃洛姆堡元帅的婚姻，当然，这仅仅是大要征象，最底子的启事是英法已经默许德国兼并奥天时。这一天李孔荣很早就去了威廉街的战役部――婚礼传闻在这里停止，他想确认一下冯・勃洛姆堡元帅是否在这一天结婚。很遗憾，看到骑着宝马摩托开路的希特勒车队时，战役部外的李孔荣禁不住点头，冯・勃洛姆堡垮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