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即是两个上海。”周应聪一样看着脚下这座天下第一的都会,如此说了一句。
车厢中李孔荣在安排路程,顾毓瑞很得体的只与周应聪说话,待李孔荣安排完,他才道笑道:“李上校很忙啊,从欧洲过来应当很辛苦吧。”
固然这个泥像和后代毫无差别,但脚下这座都会却与八十年后有着庞大的不同。此时的纽约人丁只要七百余万,都会的摩天大楼不是很麋集,面积也只要八百平方千米。当然这些仅仅是数字,在飞机上俯视整座都会仍然非常庞大,它像丛林一样发展在哈得逊河两岸以及曼哈顿岛上,富强非常。
李孔荣周应聪一行穿的水兵常服,同为上校,自发来过美国(仅仅是西海岸)的周应聪走在最前,可没想到人家使馆职员上来就拉住李孔荣,然后才与他握手。他正惊奇间,不想顾毓瑞却道:“家兄是顾毓琇,在清华大学……”
能搭载一个班兵士的直升机在二战中极其有效,固然活塞发动机固有的震惊使得直升机仍然不是一个好的射击平台,并且也贫乏与直升机相配套的兵器,但这类直升机仍然有大量制造的代价。大战中如果制造一万架H-19直升机,每架挣一万美圆,这就是一亿美圆,当然,战时的美国税率极其吓人,但不管如何说直升机是一个挣钱利器,并且是独家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