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贵婿克突击支那军阵地,促使其崩溃。”赤手套抓着望远镜朝支那军阵地察看了一会,小岛吉藏如此号令,他随后又对马队第1旅团旅团长片桐茂中将道,“支那军一旦崩溃,就用他们的鲜血津润你们的军刀!”
常凯申把话说的很透很透,孔祥熙脸顿时苦了起来,他感受常凯申这不是对水兵不满,这是对本身不满。本来满腔热忱的他被常凯申这一泼冷水全浇灭了。他干坐着听常凯申发了十几分钟牢骚,待要起家告别时,常凯申才道:“你奉告李汉盛,建立导弹军队也好、预警军队也好,都只能是中心直属军队,原水兵职员参与此中实属不当。还是按之前的商定,他只要在川中找到产油五万吨的油田,国府就把水兵官兵交给他。”
“哎……”孔祥熙不说话了,他又坐了一会,这才盘跚着出了云岫楼。重庆的初春云雾霭霭,一天到头也见不到太阳,现在天就是灰蒙蒙的,风吹过,松涛阵阵,如泣如诉。
“……没有。”孔祥熙欲言又止,他不敢在常凯申面前扯谎。
“他要的好处就是闽籍水兵官兵,我是不会给他滴。”常凯申挥了挥手,非常的肯定。“给了他他还会给我们存款、给我们新式兵器?必定不会给了。雨农前段时候向我汇报过,南京伪当局梁鸿志和水兵是有勾搭滴,说不定他今后就和南京伪当局沆瀣一气,对抗中心了。另有台湾,水兵说是说不要台湾,但这类海匪怎有信义可言,日本人一旦投降,他必定会乘机抢占台湾滴。国府鞭长莫及,又没有水兵,到时候只能仍其占岛为王,对抗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