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合法。”李孔荣非常得意。“1909年伦敦宣言第二章战时禁成品中第四十条规定，‘凡运禁成品之船只，苟其禁成品或以代价、或以重量、或以容量、或以水费计，占船中装货之过半者，此船应行充公’。惠平你不是熟读律法吗？如何健忘了这条？”
“是。十条鱼雷都是练习雷。”李孔荣道。“不过，只要在雷头上装上碰撞引信和火药，这些鱼雷也是能够用的，不过是航程短一点，可我们不需求那么远的航程，两千米足以。”
“是。我们反面英国人在大西洋上会和，我们要向北前去北极圈，等风声过来了再南下。”李孔荣点头。他行动前和林惠平说过斯瓦尔巴群岛的事，那边属于挪威，火食希少。但更首要的是因为《斯匹次卑尔根条约》，中国事签约国之一，中国百姓可自在进入这个群岛。
“不能买么？英国人那边……”林惠平清楚鱼雷的伤害性，感受李孔荣有些异想天开。
“不，德国当局已经在交际公文里明白承认中日两国处于本色交兵状况，为此他们基于中立态度停止和我们的军器贸易。这份文件我有，就在行李里。”李孔荣道。“这份德国用来找借口的文件给了捕获法案一个坚固的根本，有了它，捕获就是合法的。”
“装上引信和火药？”林惠平当即明白李孔荣的意义，练习雷由高压气泵驱动，航程、航速是有的，就是没装引信和火药。他道：“可引信和火药我们没有啊。”
“你、你要俘获德国商船？！”林准林惠平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