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你说你跟着这所向门有甚么意义呢。”
所向门实心实意的又说道:“这手札的意义是,刑天和天帝争神位,停止了一场战役,成果天帝砍断了刑天的头,把他的头埋在常羊山上。刑天固然没有头,但是还是不肯罢休,他用俩个**做眼睛,用肚脐做嘴巴,一手持着盾牌,一手操着大斧持续作战。”
“你不晓得,跟他在一块,去调戏他是多么风趣的事情,比如说你那蛊尾山上,我们遇见甚么螽斯淫惑之虫,就产生了风趣的事情!”
“哎呀呀!我们换个话题吧!我一听这甚么螽斯淫惑之虫,鸡皮疙瘩都能掉一地!哎!你晓得这所向门的手札吧!内里甚么希奇古怪的玩意都有!”
五极自从轻灵的弃判,再也对人间的男女之情看淡,内心独一的一个目标就是——修真大道,报仇雪耻!
垍听着两女人的醋意比武,仿佛比所向门先开了窍,歪着嘴连连笑道,“好了,所向门,想来你底子不懂甚么男欢女爱,你侬我侬……我们还是合计如何去常羊山为好!你再修几年恐怕都不晓得甚么是风月场合,甚么是逢场作戏……咳!你的修真天赋和你的情商比拟,真是判若云泥……她们的心机我看破了,也说出来了,你还是这般痴傻的神采……”垍摇点头,对所向门的情商真是不敢苟同。
“嗯!另有呢?”
骄阳西倾过半,气候在蛊尾山已经不是如此的酷热。
所向门呆立在原地,手留在半空未曾落下,痴痴的看着两女人相互掺杂着去往岩石旁坐下持续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