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晨吓了一跳,也差点跟着她跳了起来,“你跟着我干甚么?”
剑晨一口茶水呛在喉咙,咳得他满脸通红,大蜜斯您还惦记取打劫呢?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俏脸,回绝的话毕竟说不出口,纠结半晌,终究道:“那……好吧,但我可先说好,我此行的伤害说不定比明天还要大很多,到时候可顾不上你。”
醉眼也是多打量了一番安安,随后倒是在剑晨背上的千锋上多看了几眼。
安安点头,“是啊。”
“应当……”剑晨有些无语,就为了一个应当,你就巴巴地跑到此人迹罕至的巷子上遇淫贼么?
安安惊诧:“我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都没说不便利,你一个大男人,有甚么好不便利的?”
小二将他两人引到离柜台比来的一张桌子坐下,又筹措些茶水来,方才进厨房去请掌柜。
安安跟着剑晨走进休宁镇内,便停在了这家堆栈门前。
剑晨一笑,赶紧起家,口中道:“明伯,师父叫我问你好。”
“归正我也不成能一向在剑冢门口守着,那样多傻啊,还不如跟着你四周转转,说不定就碰到靳冲了呢。”
心中有些黯然,到底那位不知死活的大叔是否真是靳冲师兄?
剑晨道:“我此次下山但是有闲事要做的,你跟着我,不……不是太便利。”
抬眼却见安安正冲他挤眉弄眼不断打着眼色,不由一愣,还未明白,又见安安伸脱手指,偷偷地往她身后指。
安安皱眉:“如何不可?”
哦,前几日或许是有的,但是他在临下山之前,那本记录了玄冥诀的故事书已被他一把火烧了。
就是现在,他的丹田里还储存着那一小块浑沌的内力,只是却也没发明到底有何用处。
明伯一步三晃走过来坐下,按按手表示他坐,笑道:“好,好,本日来可有甚么事?”
安安小脑袋又是一扬,“谁要你照顾啦?本女人的武功可好了。”
剑晨的身上,蓦地发作出激烈剑意,目光灼灼盯向安安,锵声道:“你如何晓得玄冥诀?”
安安手指撑着下巴,想了又想,方道:“我也不晓得啊,不过大师都说玄冥诀短长,应当是短长的吧?”
安安点头晃道,一副智珠在握的神采,“江湖上都在找那靳冲,想必他一时半会也回不了剑冢了,你是剑冢的人,说不定他走投无路的时候,会来找你也说不定呢?”
剑冢没有玄冥诀,而他剑晨倒是有的,不但有,还在莫名的状况下,练了。
顺她手指方向看去,倒是那两桌喝酒谈天的客人,看起来只不过是平常过往的江湖客罢了。
剑晨与安安站在镇门口。
剑晨摇点头,“鄙人并未见过靳冲师兄。”
剑晨打小就糊口在齐云山四周,也不晓得其他堆栈都叫甚么名字,倒不觉很多成心机,笑道:“这间堆栈的掌柜是师父的朋友。”
剑晨脑袋一耷拉,心道师父说世上的女子翻脸比翻书还快,此话公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