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方才的话,再说一次?”
面对出言挑衅的郭传宗,一贯脾气火爆的费仲竟然没有辩驳,他的面色稳定,就像只是出来作了一个申明似的,说完以后,身躯退了一步,冷静垂立在普渡禅师身后。
“不错,剑施主的这番解读,也恰是老衲心中所想。”
费仲一边开着口,一边看着剑晨,眼里有着浓厚的思疑,直道:“正青师兄被人发明时已倒在血泊中,在他中间躺着早已咽气的蒋艾与三绝大师,并且……”
“好。”顾墨尘悄悄放下了手指,面沉似水地点着头,阴沉道:“你,很好。”
普渡禅师摇着头道:“蒋艾蒋施主他,也死了。”
“特别是前些日子……你又杀了我少林一名法号明厉的弟子?”
“如何个明白法?”
剑晨不由一阵头痛,仍回道:“当日与三绝大师同来的,另有纯阳的正青道长,以及剑客蒋艾,特别是正青道长,是他带着三绝大师拜别的!”
“我说的可对?普渡禅师?”
剑晨深吸了一口气,剑光一隐,惊虹剑支出剑鞘以内,冲普渡禅师微拱了拱手,道:“大师,好久不见。”
俄然肩头一沉,剑晨伸出一手压在他肩上,沉声道:“剑字并不能代表甚么,但是,这个剑字,倒是用血而写。”
“郭小帮主说的也有事理。”
郭传宗耸耸肩,不屑道:“一个剑字能代表甚么?”
剑晨嘴角一勾,嘲笑着问道。
“这老衲人不好对于。”
顾墨尘站在剑晨身边,嘴唇不动,声音却低而清楚地传进剑晨耳中。
纯阳剑宫修罗殿掌殿——费仲。
这两个词同时呈现在剑晨脑海,令他眉头不由一皱。
“一把破剑罢了,骗得了谁?”
“以是,你们便又将这笔血案算在了我的头了?”
可惜,口出恶言那人站在他的左边,而普渡的左臂已废,待他欲以右手去禁止时,毕竟慢了一步。
那日,剑晨以阴阳破氤棍生生破去三绝大师的金钟罩神功,并且令其重伤昏倒,但是,他却有着充足的自傲,当时那一击,并不敷以要了三绝大师的性命!
前些日子,剑晨与郭传宗路过义城郡,确切与三个断剑联盟的人打了一架,此中一名,恰是有金钟罩护体的三绝大师。
他大踏步走上前去,直到距断剑联盟站在最前面的人只一步之遥方才停下,目光中有着毫不粉饰的杀人寒芒,手指一抬,指着出言那人,一字一顿道:
剑晨一阵惊诧,间中更有着利诱,正青道长在带着两人拜别后,究竟又产生了何事?
佛号唱响时,人群立时两分,暴露的通道中,一个右掌直立在胸前的少林老衲人缓缓踏步而来。
普渡禅师身躯微微向前倾了倾,任由左臂软绵绵吊着,沉声应道。
顷刻间,直面顾墨尘的统统人只觉周遭的温度仿佛直降而下,方才还冷风习习,现下却已是天寒地冻。
蓦地,普渡禅师一声乍喝响起,他身形一动,竖于胸前的右掌突然前探。
郭传宗俄然狠啐了一口,不忿道:“写了个剑字就是我六哥杀的了么?天下用剑的人何其多,他如何不直接写个晨字,还更简朴了然一些?”
此言一出,剑晨顿时愣了愣,与中间的郭传宗同一时候,蓦地面色大变。
而现在普渡禅师却说……三绝大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