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招,他身后护持摆布的精干男人中出来一人,只见脚下一顿,飞身上了擂台。
花承禄看他一脸急色相,心中也是起了肝火,但面上却不敢透露分毫,仍然堆笑道:“不知石贤侄本日来此,倒是为何?”
“在这辰州城,就数这赤焰门分舵权势大,几近将其他各门各派压抑得抬不开端来,而这石玉轩石公子,又是石舵主的独子,从小被他老爹宠嬖惯了,一向便是我们这辰州城里的一霸。”
前几日,石玉轩的老爹石元龙,听闻花家令媛乃是万中无一的绝世美人,再加上他花家的财产也是令石元龙垂涎不已,是以便备下聘礼,欲要为独子石玉轩说成这一门婚事。
只是这年青人一起走来,几近便是用鼻孔在看路,那股眼高于顶的高傲之气让剑晨只是看了一眼,心中便生出一种讨厌之意。
两人说着话,那石玉轩一群人已经来到擂台之下。
人群中,有向花想蓉递去怜悯目光的,也有看热烈不怕事大幸灾乐祸的。
蓦地气势一涨,目光如炬,盯视着花承禄道:“如何本日又趁本公子陪老爹外出办事之际,摆下甚么比武招亲的擂台?”
剑晨来往人处看去,微微皱了皱眉。
石玉轩变更着角度,目光从花承禄身材裂缝处穿过,仍然紧紧盯着花想蓉,嘲笑道:“好――我那老爹当然很好。”
石玉轩看着台上花容月貌的花想蓉,眼中贪婪之色大起,调笑道:“花家蜜斯艳名在外,本日一见,公然是我之艳福也。”
只见被拥簇着来到擂台前的人,乃是一名二十来岁的年青男人,他身穿一件雨花锦袍,腰间斜插着一柄月红色剑鞘的古朴配剑,身躯略微肥胖,粗看之下倒也很有几分玉树临风之感。
安安一抚额头:“笨死你得了!”
花承禄的盗汗蓦地冒了出来。
“是石公子!”
谁曾想,人算不如天年,本来应当不在辰州城的石玉轩,竟然还是呈现在了这里。
而另一方面,也是迫使他同意花想蓉设下这比武招亲擂台的启事,倒是因为这赤焰门的石公子。
安安小手点着他额头,无语道:“说你是傻子,你还真是,你想啊,这花家财产再多,毕竟不是武林中人,如果平常江湖中人倒也罢了,花老爷就是用银子砸,也把人给砸死了。”
剑晨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不解道:“安安,我如何没听懂?”
他本日停止这比武招亲,实在也是无法之举。
安安听到这里,呸了一声,低声道:“此人好不要脸,怪不得花老爷不想让女儿嫁给他!”
娇躯一转,反来到花承禄身前,怒道:“石玉轩,本女人本日设下的便是比武招亲擂台,你有在台下胡言乱语的时候,不如下台一较高低,若本女人输了,嫁给你做妾又如何?”
老者啧啧两声,看着擂台方向,可惜道:“花家令媛这下但是有些不妙了。”
花想蓉转过身来,妙目紧盯石玉轩,玉手一摆,道:“请!”
“但是这赤焰门不小啊,前次我们碰到的那甚么,白焰剑派,你还记得吧?赤焰门现在的江湖职位,就与白焰剑派是差未几的。”
剑晨眨巴眨巴眼,“然后呢?”
安安一见,几近气得抓狂,“好不要脸!”
安安拉着先前那位老者,猎奇道:“大叔,这石公子是甚么人呀?如何仿佛大师都很怕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