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兴!”欧阳博摇了点头,俄然大喊一声,“肖阳第一名,谁服?”
“送你一程!”肖阳并没有停止进犯,伸出金手指,一指戳中施项东的心窝。
“咔嚓”施项东锁骨断裂,左肩陷落,左手有力地下垂着,手指间还滴着本身卵蛋的鲜血。
“我要先剥下你的皮,然后一刀一刀地割下你的肉,让你生不如死!”施项东咬紧牙关,凸起一脸横肉,实足的屠夫相。
施项东感觉下体被一把铁锤砸中,疼痛直窜心窝,仿佛有上万只虫子啃噬着心瓣,又如万颗陨石刺破心房。
擂台下鸦雀无声,大家张大嘴巴,夹紧双腿,感受下体一阵凉嗖嗖。
痛!钻心的痛,痛彻心扉,那是一种没法言语的痛苦。
只要两边同意,非论甚么时候都能够停止存亡战,别人不能禁止的。
“二号上去!”欧阳广博声喊。
那刀法之纯熟,如同一场高超的艺术演出,让人赏心好看。
施项东一样是施家天之宠儿,也是施家将来的栋梁,是施家的但愿,是以获得施家的重点
“认甚么输,我叫你上去当擂主!真是。”
施项东并没有当即死去,他如一只病笃挣扎的蚱蜢,驰驱,慌乱,颤栗,终究两腿一伸,抬头倒在擂台上,眼睛瞪大,瞳孔逐步扩大,死不瞑目。
奇特的是泼水难进的连环刀,碰到阴阳鱼的时候,老是被甩偏一点,没有一刀能砍中肖阳,连衣角都碰不着。
“真绝望!”欧阳博不再逗他们,“二号上去。”
施项东身材痉挛着,双手丢开砍刀,紧紧地捂着分裂的卵蛋,手上尽是鲜血和黏糊糊的蛋黄。
“长老,我已经认输了,还要上去?”
“既然有人找死,我只能成人之美。”肖阳毫不在乎地摊开手,仿佛这是在玩家家普通轻松。
肖阳走下擂台,世人当即让开一条路,都不敢靠近这血腥的妖怪。
赤的是血,黄的是蛋黄。今后施项东合适修炼葵花宝典功法。
“割喉放血!”施项东将肖阳看作是待宰的牛羊,双刀耍得更加顺手,刀刀不离肖阳脖子。
“三号。”欧阳博看着三号。
施项东的修为比施项南要高,达到了斗皇顶峰,而肖阳只是初阶斗皇,相差了两个小境地,能越阶应战的人很少,更不消说夸两阶了。
既然是近身战,肖阳没有拔剑,双脚前后拉开半尺间隔,一双脚掌摆出一个“丁”字形,双手高低摆布划圈,远远看去,就是两条阴阳鱼相互缠绕在一起,或者说像一幅阴阳八卦图。
“施项东已死,肖阳胜一场。既然如此,那我宣布,肖阳持续当擂主,应战持续。”欧阳博镇静地大呼,“谁再跟肖阳存亡战?”
肖阳当然是他们的首选,但肖阳只要一个,看谁出的前提优胜,谁就有较大的胜算。
“你们肯定要停止存亡战?”当肖阳走上擂台的时候,欧阳博问。
肖阳上身敏捷切近,右肩用力一靠。
“无胆匪类!”欧阳博没戏看,瞪向四号。
“哈哈,既然你们不平,那都给我上去!”欧阳博高兴大笑,他问的是谁服,八个吓怕的人,那会想那么多。
“不是,长老,我们都服!”大师传闻要上擂台,才觉悟本身答错了。
“存亡战现在开端。”欧阳博收起左券后跳离擂台,坐在边旁观众席上翘着二郎腿看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