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和鸣如抚柳,东风欲度玉门关。
肖阳三人出了宗门,坐上一辆马车直奔红楼而去。
肖阳大为对劲,貌似三言两语就佩服这傲岸的花魁了。
“绝妙极了!好诗!美意境。公子才情横溢,乃小女子仅见!”
“尘音女人不必如此,我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肖阳身材还没有长大,但心智却很成熟,既然来了,好歹也见地一下异世的花魁不是。
“公子见笑了,感谢公子为奴家解高兴结。既然承诺了公子,今晚情愿伴君身边,今后只奉侍公子一人,望公子不要嫌弃为好。”
红楼音阳戏鸳鸯,衣衫渐落两座山。
“有位拙人问智者甚么是爱情,智者让他从稻田这边一向走到那边,途中不准转头,并摘下最大那串稻穗。”
“拙人又问智者甚么是婚姻,智者叫他用刚才一样的体例,从山的这边到那边,砍下最高那棵树,成果,拙人砍返来的也不是最高的。”
“不便利?亲戚大阿姨来了?”
“唐大少爷,几天没有见到您,想死奴家了!”
肖阳说完,停了一会道:“我的解释可入尘音女人法耳?”
“女人何必太固执呢,人生如戏,入戏太深,剧终人散,甚么都是镜中花,水中月。”
肖阳隔着珠帘看出来,一名娇俏小巧的女子坐在古筝前。
“尘音女人过奖了,女人丹青可谓一绝,鄙人久仰大名,打搅女人清净了。”
“这几天有点事情,没有空啊!”唐贤走上前去,搂着女人的腰道,“嫆妈,我给你先容,这位是上官公子,这位是肖公子,明天你要号召好我两位老迈哦。”
转过几道走廊,踏进一个房间,房间中间用珠帘隔开。
肖阳扒开珠帘走了出来,尘音盈盈一拜,然后取上面巾。
刚上马车,一名三十多岁年纪,风味犹存,穿戴透露的女人热忱似火地迎上来打号召:
“不是不是。是这个女人有点来头,要达到她要求才肯见人,我也没有体例。”
肖阳鄙夷:开红楼的不是为了钱?做婊子不是为了钱,莫非是为了兴趣?
“佛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那边惹灰尘?”肖阳俄然提及了佛偈。
肖阳也就不惺惺作态,男人嘛逢场作戏也没有甚么,因而跟着嫆妈走进内间。
“呵呵,公子本来也是其中妙手。臣妾倒是见山不是山,见海不是海,见花也不是花。”
这是一副瓷娃娃般的面孔,娥眉大眼,面庞圆圆,猪胆形的鼻,梨花带雨般的脸上抹上一点嫣红……
“公子高论,小女子佩服,贱妾有两个桎梏解不开,如果公子能解释清楚甚么是爱情,甚么是婚姻,而又令奴家对劲,今晚妾身属于公子如何?”尘音引诱道。
“肖公子见笑,贱妾身在红楼,哪来的清净?”一阵黄莺啼叫之声响起,“公子年青有为,何必感染世俗尘凡呢?”
“这是奴家保藏好久不舍得喝的女儿红,我敬各位一杯!”嫆妈为肖阳三位倒满酒,然后端起一碗干了个明白。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彼苍。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肖阳想起了大墨客诗圣的一首七言绝句,随口吟了出来。
“尘音女人这……何必……”
“好说!女人无妨先听鄙人讲一个故事。”
“肖公子,出去吧,奴家无觉得报,为你弹奏一曲,投桃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