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斑斓的落日暖和了阮冷静的心,她破天荒地露了个好神采:“不是。大一那年暑假我们一家去了峨眉山,爬到一半我妈就撑不住了,让我爸陪着去坐了缆车,我是和表哥表弟们一起走路上山的。峨眉山的山路可比这里的难爬多了……”
现在的旅店大多数是网上登记了,看着吧台上卷了边儿的登记本,傅清清对阮冷静吐了吐舌头。
他舒畅地眯了眯眼,随后又遗憾地叹了口气。
看着阮冷静扬得高高的眉尾,傅清清不说话了。
她是脾气大,但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到站,她就算有天大的气也消了,下车的时候主动对满车战战兢兢的学弟学妹们笑了笑。
这一发起获得了全票通过,一边打闹一边登山是一件很费体力的事情,吃的那点早餐早就消化洁净了。
纪然不晓得甚么时候拿了两根球杆,走过来拽住阮冷静的手腕把她往球桌旁带。
另一个叫宁言的男生笑嘻嘻地说道:“我们也能够不把你当女生。”
“技术都是磨炼出来的嘛!”傅清清拍桌道,“玩儿不玩儿你们说句话啊!”
“我教你啊!”傅清清很有信心肠说道。
学姐笑了,每一个学弟学妹的内心都有一种云开雾散、雨过晴和的感受。
傅清清吓得说不出话,倒是纪然很主动地把仇恨拉了畴昔:“学姐就不要难堪傅同窗了,我的确说过不来,可又偶然入耳到他们说学姐你会来……”
阮冷静全程看着窗外,拿后脑勺对着他。
阮冷静脸一红,死鸭子嘴硬地说道:“我只是有点猎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