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冷静从纪然身上跳下去,三两步跑到落地窗前把窗帘一拉,屋子里的光芒蓦地暗淡下来。
纪然满腔的心猿意马差点没被她这句无厘头的台词笑到破功,他强忍着笑意,共同她做出一副欲迎还拒的模样,细声细气地说道:“那可就这么说定了。”
见纪然肯共同她,阮冷静愈发来劲儿了,她终究放弃了接吻这个俗套单调的弄法,柔嫩的嘴唇顺着他的唇角往下,吻过他的下巴,舔舔他的喉结,最后停在他的锁骨上,用一侧虎牙悄悄啃咬。
纪然拒不买账,沉着地说道:“把最后这点写完就搞定了。”
“那学姐能够奉告我你想干吗了吧?”纪然双手扶在她的腰上,明显已经暴露了了然的笑意,却偏要她把目标直白地说出来。
对于被学姐反攻这件事,纪然完整没故意机压力――归正不管如何样,一会儿做起来哭的人都不成能是他。以是他很风雅地把手一摊:“可贵学姐明天这么有兴趣,就算是白日宣.淫我也认了……还在等甚么,来吧?”
阮冷静在内心化身为狼对月长嚎了一通,镇静得脸都红了,一双眼睛闪着精光,上高低下地打量着纪然,深思着该从甚么处所下口比较好――
不美意义你个头,你前两天压我的时候如何没感觉不美意义。
阮冷静用眼角瞥了瞥盘腿坐在沙发上,正一脸专注地写着论文的纪然,他穿戴一件米红色的衬衣和浅蓝色的牛仔裤,衬衣扣子扣到了第二颗,以阮冷静的角度恰好能够看到他精美的锁骨,几缕略长的碎发落在他的面前,洁净清爽的模样看起来既诱.人又适口。
可即便如此,纪然也节制不住本身的心动,因为只如果学姐给他的,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没体例回绝。他较着地感遭到了本身的体温在上升,男人的兽.性开端在血液里蠢蠢欲动,可他还是耐烦地任由阮冷静在他身上胡乱折腾,偶尔张张嘴巴勾勾舌头指导她的行动。
阮冷静当即答复:“来!如何不来!”
“别别别!来!如何能够不来!”阮冷静忙拦住他,红着脸吭哧吭哧,“我这不是还没想好从甚么处所开端吗?”
阮冷静笑开了花,手上用力想把纪然推倒,成果推了两下发明――推不动???
纪然装模作样地想了想,恍然:“哦,想起来了,我的确这么说过。”
……实在,是有的。
好不轻易迎来了歇息日,可八月份的s市热得让人生无可恋,除了瘫在家里吹着空调看电视以外,仿佛没有更好的挑选了。
她做得很投入,完整没重视到纪然的双手不晓得甚么时候又顺着她的衣摆下方钻了出来,停在她的腰侧,发烫的掌心顺着她的腰线一点一点地往上摩挲。
她重新坐到纪然腰上,对劲洋洋地问道:“现在就不是光天化日了吧?如何样,我是不是很聪明?”
纪然诚心肠说道:“嗯,很聪明,自欺欺人的聪明。”
因而她伸手拽住纪然的衣领,在把他拉得微微起家了的同时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
“那就先别写了嘛,暑假还剩一个月呢,”阮冷静用心在他耳边吹气,“我可贵不消上班,你陪陪我啊。”
阮冷静:“……”
……
被纪然死皮赖脸地磨缠了一个月,阮冷静对这事总算是习觉得常起来,乃至于开端思虑如何实在有效地反攻纪然――噢,她本来就是那种不熟的时候矜持内疚,熟了过后就不竭卖节操刷下限的脾气嘛,用纪然的话来讲,就是“撕去了害臊的表皮,显出了放.荡的本质”。以是会有这类大逆不道的造反心机一点也不奇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