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她所收到的手札中,让她寻的人,应当是我!”缪倾婷指指海雪,“因为我收到手札第二日,便收到了她的手札!”
靖轩帝端倪一颤,果然如他猜想。
靖轩帝看着缪倾婷,瞪了她一眼,皇后则是双手绞着锦帕,缪倾婷虽是皇上的亲外甥女,但更是皇上顾忌了多年的护国将军之女,她惊骇此时牵涉进护国将军府,牵涉进宫凌俊。
海雪端倪微蹙,抿了抿唇,随即点头“是!”
“行了,本宫现在遭人算计,何故安?”容月儿不耐烦地一甩手,打断了海雪的话,沉声道“本宫问你,太子生辰旬日前,但是有人暗中送手札与你?
“所为何事?”靖轩帝再问。
“修禅大师早已封签隐退,要得一他亲手所制的护身符,实在是难,臣妾因为一向思疑她的身份,便想借此事难堪于她,惩办了她,却不想,她的确带来了护身符!”
“给皇上存候,给皇后存候,给贵妃娘娘”
“以是你便将海雪带进宫,算计你太子表哥?”靖轩帝沉声,压抑着怒意。
未几时,海雪踩着莲步而来,面色倒是严峻万分。
闻言,靖轩帝面色一沉,看向之前尚未被容月儿捡起便化作灰烬的手札与皇宫设防图。端倪颤颤。
靖轩帝蹙眉看向容月儿,没想到她竟暗中做了这么多手脚。
他再看看之前自毁的手札和皇宫设防图,眼睛眯起一条缝,如此看来,这些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那送你入宫之人,又是谁?”此时,宫凌权俄然开口问道。
缪倾婷点头“没有,当时我也如她普通,收到了一封古怪的手札,说若不想眼睁睁看着她嫁入四皇子府,便在太子表哥生辰当晚,将她带进宫!”
“的确是混闹!”靖轩帝怒拍椅子扶手。
“毁了?”
缪倾婷被吓得肩膀一缩,眨眨眼又吞咽一下,往宫凌俊身后躲了两步。
靖轩帝冷冷哼一声,向椅子里靠了靠,端倪更沉,盯着容月儿。
会是谁?他看看十八,再看看容月儿,随后看看林微晚,一时拿不定主张,但是贰心中却更偏向于十八,一仆二主,本就不是多忠心的奴婢,她的话,有几成可托?
靖轩帝微眯双眼,打量着十八,不时,又开口道“除此以外,另有何事?”
“进宫作何?”靖轩帝已沉黑着一张脸,现在想起当晚之事,他怒从中来,当初只当他们真如海雪所言,是普通男女之情动之下的顺其天然,现在再提此事,倒是步步算计。
“回,回四皇子,那信中说,贱妾若”海雪说着,战战兢兢抬眼瞟瞟宫凌俊,畏缩道“说若贱妾不肯入四皇子府,便可寻一人,趁着太子生辰宴进宫!”
“是……是!”她颤声道“那手札,当时贱妾看完,便自毁了,成了黑灰!”
“是我!”,适时,缪倾婷跟着一内侍,一身鹅黄衣裙,款款而来,“是我带她进宫的!”她又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