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顿时会心,连连点头,冲身边几个内侍一挥手,内侍进了殿,将尚武抬了出来。
“臣,臣妇不敢说!”容婉儿一边抽泣,却敏捷扫了一眼宫凌俊和宫凌睿。
“朕问你,活活将你小厮打死的那些人,被你当场正法的,有几人?”靖轩帝气怒地瞪着宫凌睿沉声问。
“你!”靖轩帝肝火腾腾地指着宫凌睿,气的说不出话来,最后直接有些恨铁不成钢隧道一甩袖子“都是太后,将你惯的如此骄横放肆!”
“谁如此大胆,敢对朝中众臣家眷下此毒手?”靖轩帝怒问。
容月儿目标达到,微微侧面,看了看身边的容婉儿。
“皇叔不信能够问问左丞相夫人,侄儿但是听闻尚武八岁便已晓得男女之事,现在单单侧室,侍妾,姨娘,通房,就足足十八房,遑论在青楼,娼妓馆和歌舞坊包了的女人们,那弄法,啧啧,但是千奇百怪,只要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不会的!”
“公公莫不是忘了一人?”宫凌俊盯着田中道“母后身子不好,不经叨扰!”
靖轩帝怒瞪着宫凌睿,很久,才肝火滔天低吼道“你给朕滚!”
本来筹办就此罢休的宫凌睿,背身听着姐妹二人唱双簧,嘲笑了一声,眼中寒意实足,看来本日是要鱼死网破了。
“是,是”容婉儿昂首,渐渐伸出食指,缓缓指向……
“公公记性可真大!”容月儿嘲笑看着宫凌俊道“本宫的婢女,也该虽本宫走才是!”
“不能人道?”靖轩帝大惊道。
宫凌俊微微侧头,十八顿时感受周身凉寒,这个男人,周身披发的清冷之气,足以冻死一头牛,让人生生心底生出寒意来,十八紧抿双唇,憋着笑低下了头。
他回身看向宫凌俊,用眼神扣问。
容婉儿扑通一声跪地,也哭的梨花带雨,道“回皇上,贵妃娘娘说的是,尚武,是被人,给废了!”容婉儿说着,泣不成声。
靖轩帝扫了一眼宫凌俊,又瞪了一眼宫凌睿,这才开口道“你,将他们给朕带去偏殿!”
“你说!”靖轩帝又问宫凌睿。
“我如何晓得!”宫凌睿别过脸,又道“说不定他在翠红楼女人的床上呆久了,又或许在温香软玉中泡久了,自废了呗!”
“说!”靖轩帝道。
她跟着宫凌睿九个月,用尽手腕应战他的底线,自认已经将他的脾气摸索的八九不离十,只是本日一见,十八只觉宫凌睿的确就是百变之王,并且他那张嘴,的确了,十八扁嘴摇了点头,很无法,很无语。
“混账!”靖轩帝大怒“如此混账的话,岂可托口拈来!”
“仅凭你一面之词,如何肯定是尚武将你的人活活打死了?你可有人证?”
“回皇上,左丞相不敢进后庭,在御书房候着!”
“皇上!”
“没有”宫凌睿漫不经心肠摇了点头“所谓杀人偿命,打死他的人,已经被我当场正法了!”
“皇上,事关尚二公子,主子不敢不报!”田中叩首道。
“你来讲,本日有朕在,看谁吃了大志豹子胆,莫非还会当着朕的面杀人灭口不成!”靖轩帝又问容婉儿,眼睛却盯着一旁的宫凌俊。
十八站在宫凌俊身后,噗一声笑了,只是声音很小。
“有事容后再说,朕现在有更首要的事!”
“杀了几人?”
“你肯定左丞相说的是睿小王爷?”靖轩帝说到这里,止了话,但是在一旁的宫凌俊却悄悄蹙了蹙眉,扯出一抹苦笑,这个父皇,是多想找机遇撤除他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