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儿眯了眯眼,长叹一口气“当初我借着容家对他们当年的拯救恩典,让他们上演了一出‘血月双生后代’的谩骂,才断了他的储君之路,谁知那两个老不死,竟然给我来一句‘不成枉顾性命’,将他留了下来!”
“查,持续查,只要有软肋攥在我们手中,不管是宫凌俊还是凤鸾宫的那位,都不是我们的敌手!”
容月儿挪了挪身子,用手去支头,余光扫过指甲伤尚未干透的蔻丹,不对劲地皱了皱眉,终究作罢,坐了起来,半靠着靠枕。
她半眯着眼打量了一圈殿内,快速扫视了一眼跪地的二人,随即收回视野,微微曲了曲被玉桂抓在手中上蔻丹的指头。
“娘娘饶命,女才二人包管,绝对守口如瓶,娘娘饶命……”二人颤声祈求,头在地上磕的砰砰作响。
“部属辞职!”玉桂微微点头,出了大殿。
“娘娘就肯定,那孩子现在还在人间?不是说当月朔出京,便短命了吗?”
“我专门跑了暗门和左门,探听了当年之事,但是两门除却当年算卦的帝师以外,无人晓得‘血月之变’!”
话落,他不给容月儿开口的机遇,又道“娘娘放心,我方才喂与他们的,是我秘制的药,入口即化,过了明日,娘娘就是想让他们活着,恐怕也是不能的!”
“五日前出了一趟城,在甘宝寺后山待了一整日,相称城门时方回!”
“交代的事情呢?”容月儿覆手,把玩着面筋蔻丹的指甲问道,姿势闲散的好似在问“这朵花如何”普通。
“好!”容月儿点头。
“嗯~”容月儿轻嘤咛一声,展开了眼,很有些慵懒娇媚之姿。
容月儿寝殿内,容月儿斜倚于贵妃榻,一手撑着脑袋,闭目养神,玉桂跪于榻前,谨慎翼翼地为她的指甲上着蔻丹,彦嬷嬷与大氅人立于一旁,殿下,跪着连小我,一寺人,一宫女,二人低低昂首,浑身微颤。
“以备不时之需!”
“回,回娘娘的话,女才二人特地在引发晚知重视后说的,包管她都听进了!”
玉桂没有接话。
“嗯~很好!”容月儿点头,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开口道“福禄,措置了,弄洁净一点!”
玉桂微微一愣,看了一眼容月儿,才点头道“是,遵循娘娘的叮咛,三日前便撤了!”
“当初以我沉痾之命送你出宫,现在两年,但是查到些许?”容月儿开口。
福禄低头“娘娘恕罪,只是玉桂说的不错,这二人”他扫了一眼宫女寺人“临时另有效处,杀不得!”
“现在满朝文武支撑他,若再找不到能够掣肘他的东西,轩儿的太子之位,迟早是他的,他狡猾若狐,定会对当年之事一探究竟,若晓得是我在背后动的手脚,以他的狠辣,不会放过我们!”
“不不!”宫女点头,严峻道“遵循玉桂姐姐的叮咛,只将该说的都说了,我们说的‘悄悄话’,包管她甚么也没有听到!”
“都?”容月儿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