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娘娘安!”玉桂不睬其别人,直接走到皇前面前,蹲身施礼。
“你就是晚知?”她又问。
“又有何事?”林微晚回身,愠怒道。
“我家娘娘说太子妃现在怀有身孕,不宜打仗这月见草,且现在夜深,太子殿下还在娘娘宫里等着太子府女眷们一起回府,特命奴婢前来接了太子妃归去!”
“太子妃!”玉桂又唤了一声。
玉桂到凤鸾宫时,皇后正在与众位女眷抚玩开得正艳的月见草,有几个妃子心中一向挂念着华清宫的事,总望宫凌轩能捅出甚么大篓子,见玉桂跟着皇后宫里的大丫环出去,固然玉桂粉饰的极好,却还是被看出了短促。
婢女一个“人”字还未吐出口,便被林微晚抬手压下了她的手,她看看林微晚,便收了势。
“若说讨情,指派一个丫环来,也太不将皇后娘娘放在眼中了,皇后姐姐虽好与人相与,却也不是甚么阿猫阿狗都能说得上话的!”
“娘娘有孕在身,身上还是少戴些环佩之类,累坠,特别是手腕脚腕和腰间玉坠,能不戴便舍了吧,对胎儿不好!”
“娘娘说,现在也就只要太子妃能够让皇上松口了!”玉桂点头立在一旁。
“谢母后!”
“太子妃还是本身亲眼去看看吧,此事,奴婢也不好说!”
林微晚微微伏了伏身子,冲沐清面和宁氏以及太子府其他几个女眷道“众位姐妹与我同去?”
林微晚的婢女将她护在一旁,瞪着眼睛似是要将十八生吞了普通。
林微晚蹙眉,宫中新进婢女,她虽不尽知,但是各宫各府都会借机送人出去,也会将新进的人探底,她却对十八毫无印象。
林微晚微微沉眉,随即,又转成分开了,宫凌轩如何与她无关,但是他的太子之位却与她有关,她不能坐视不睬。
玉桂蹙眉,刚要开口,林微晚看出她的非常,忙上前笑道“母后赐宴,本不该推让,只是现在怀有身孕,嘴馋的紧,日日在太子面前嚷着想吃母妃亲手做的杏仁酪,太子说本日让母妃做了给我,估计此时正等着呢,母后海谅!”
“夜太黑,小的目不识路,多有冲撞,朱紫恕罪!”十八连声道歉。
“你是女儿身?”
皇后拍拍林微晚的手背,笑的温婉“既如此,本宫便不留你了,他日进宫,想吃甚么着人来讲一声,本宫给你备着!”
林微晚又抬步。
容月儿常日里仗着靖轩帝宠嬖飞扬放肆,对皇后多有不敬,加上多年来对皇后之位虎视眈眈,皇后虽不主动与人反目,但是对容月儿和她身边的人,也不如何喜好,她微冷着脸看着玉桂。
“你”林微晚刚要开口说话,俄然想起来另有要事在身,便道“罢了,本日本宫另有要事在身,你且退安吧!”
贵妃娘娘,这个宫中,只要一个贵妃,那便是容月儿,听闻前些光阴,她新汲引了一个婢女,本日夜宴,皇上也提了,莫非就是她?
“奴婢是宫里的人!”
婢女惊奇地瞪大双目看着十八。
“詹姐姐,您此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指不定啊,是我们太子殿下又惹了甚么祸事,被御史台弹劾,月姐姐是让玉桂来求皇后娘娘去皇上面前讨情?皇上即使权倾天下,也不能每次都护短不是,那很多寒臣子的心哪!”
“宫里何时又选新人了?”她问的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