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说了,若非为自保活命,她又如何会害人,本日御宴,若非她将御膳房统统人拉下水,恐怕现在早已枷锁加身,亦或身首异处。”尚文道。
黎远晓得这女子不普通,只是现在见她真的起火,就连一贯只见惯了她扮猪吃虎,嬉皮笑容的宫凌睿与宫凌俊,和尚文,皆一惊。
当时容月儿是这般答复靖轩帝的话的,现在看来,这晚知,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容月儿想着靖轩帝若能早日措置了晚知,她也乐得可见,现在听他这么一说,蹙眉道“那兵部尚书那边……”
十八瞪着尚文,尚文却笑看着十八,缓缓开口“子规兄所言……不假!”
黎远点头“她聪明,哑忍且心狠!”,尚文不置可否,这个女子,心机深沉而细致,谈笑间圈套设,眨眼间战略成,是个心机技能之人,只是不=不知为何,他总觉她如一本书,读的懂,却读不透。
“紫苏之死,是她成心而为?”尚文问黎远。
容月儿从帘幕以后缓缓走出,秀眉微蹙,也看着十八分开的方向,微微伏身“臣妾不知!”
“我只是一奴婢之身,草芥之命,若小侯爷想拿捏了去,只是动脱手指或者一句话的事,小侯爷请便!”
“呵呵,呵呵,小侯爷,男女授受不亲,授受不亲!”
他笑着摇点头,本身这是魔怔了?
更令他想不通的是,连一贯与宫凌轩反面的宫凌俊,竟然也来了,只是他不知,除却一个黎远,其他三人之以是来,本就因十八,而非得了宫凌轩的嘱托。
十八说完,脚底抹油,回身便走。
“臣妾当初便见她不本分,想找个由头清算了,后轩儿生辰夜宴,她失落一月之久,却与尚文双双进宫,后轩儿又帮衬着将她要了去,皇上也开口了,臣妾无凭无据,不能无端将人拘了,只能放了去!”
十八随在四人以后,用心放慢脚步,想与他们拉开间隔,只是不管她走多慢,走在前面的四人,却都是闲庭漫步之姿,似是用心等着她普通。
十八心中痛骂,帝京的男人,都成精了。
一起磨磨蹭蹭到了宫门口,十八见再无别人,笑着对几人道“奴婢焦急去给太子府备吃食,就此辞职,四皇子,小王爷,小侯爷,至公子好走,告别,告别!”,所作所为,并非一宫中出来的婢女,更像是江湖中人。
二人面面相觑。
十八丢下一句话,也丢下愣怔的几人,一甩袖子,愤步分开。
靖轩帝摆摆手“现在太子不在府中,太子府的那些女人没有一个本分的,林微晚怀有身孕,朕听闻近几日身子又不适了,这个晚知,倒是将她服侍的不错,便等林微晚诞下孩儿,再做计算吧,只是此女机灵,让沐清棉的人好生盯着便是!”
“走吧!”他撞了一下黎远的胳膊,抬步分开。
“你觉得本日这四人是来做何的?若朕猜的不错,他们齐齐进宫,都是为了一个她!”靖轩帝开口“轩儿为了她一个婢女,竟搬出这很多人来!”
“与你无关?”黎远蹙眉反问,握着十八手腕的手用力,十八微微蹙眉。
“我传闻,女人常说的一句话便是‘男女授受不亲’!”黎远笑道,随即问身后的尚文“墨含兄,我所言,但是失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