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是偷袭,那必定是内行人的目光。如果是熟行人,便会看出陈文强这一蹿一踹的门道。这机会抓得太好了,一脚正踹在愣眼张的佛门上,力大招沉,一下便处理了战役。
呯!一声枪响,冯义用手枪挨个指导着七嘴八舌吵嚷着要上来挽救愣眼张的一帮兄弟,赤*裸裸的的威胁让这帮家伙都闭上了嘴,愣住了脚。
“三天后,我会聘请红帮各位前辈和头领,共同商讨,决定如何措置这——这个混蛋。是放人是惩罚,由大师作主。”陈文强说得含混,手只∈♀,向愣眼张随便指了指,却成心忽视了豁牙五,但目光却很有深意地盯着他。
“上帝,快和嫦娥姐姐一起出来看砍人”的场景只能留在小说或银幕教坏年青人,期间在进步,更首要的是陈文强的思惟层次太高。以是,群殴式的帮派斗争在陈文强眼中已颠末时了,目前的运营手腕也太陈腐。
“大哥,兄弟晓得错了。”在陈文强的谛视下,豁牙五抹了抹下巴,恭敬地向陈文强抱拳躬身,说道:“我与张老哥之前确是曲解,我打他是受了好人棍骗。错事做成,我也非常悔怨,是以请各位前辈、大哥来讲和,但愿能化兵戈为财宝。方才是话赶话,呛起来了,倒不是兄弟没有诚意。经陈大哥经验,兄弟是心折口服,恍然觉悟。兄弟相残,坏了帮规,也惹外人嘲笑;这船埠呢,也不争了,便让与张老哥。如果张老哥还是挟恨,兄弟愿赔他一颗枣子。还请陈大哥放过张老哥,不必以酷烈帮规处之。”
“是,全凭陈大哥叮咛。”豁牙五赶快答允,“我在八仙楼摆酒向张老哥报歉赔情,再奉汤药费二百元,您看如何?”
不错,说得有条有理,是个当家大哥的模样。陈文强心中赞叹,这豁牙五比他想得还要聪明,这辩才也是要得。
愣眼张被一脚踹伤,胸腹间还翻滚作痛。这么一会儿他也想明白了,就算不是偷袭,他能用胳臂抵挡,恐怕也不是陈文强的敌手,更别说陈文强还精通分筋错骨了。这让一贯对技艺比较自傲的愣眼张大受打击,同时,他也晓得明天这事得低头服软,给陈文强个面子。不然,这家伙说打就打,说骂就骂,暴戾直接得很,又有兴义堂作后盾,他是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