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发取出一支烟卷,划着洋火点上,渐渐喷出一长条蓝色的烟雾,缓缓说道:“好了,你们走吧!”
阿发默许了,不晓得为甚么,他没有再回绝。
秦满国又喝了一杯酒,他的兄弟悄悄碰了碰了他,努嘴表示。
同秦氏兄弟告别,阿发走出了饭店,他瞥见了那张孩子气的鹅蛋脸,一头乌黑闪亮的青丝,一对聪明的黑眼睛,那女人渐渐地走了过来。
“陈先生,喜好那女人吗?”秦满国的脸更红了,冲着阿发扬了扬下巴,笑着说道:“她长得很斑斓,对吧?”
女人和琴师站起来,微微鞠躬,回身走了出去,秦满国的兄弟也跟了出去。
“如果你不喜好,能叫她走。”秦满国持续建议道:“不懂不要紧,音乐能够只听声音,不听词。”
“烧饭,打扫卫生,洗衣服……都会做,这你不消担忧。”秦先生停顿了一下,又问道:“那饭钱如何算?”
秦满国笑着,并没有禁止阿发,他和他兄弟互换了一个暖昧的眼色后,让歌女坐下再唱一曲。
“领回家,干甚么?”阿发颠末好几天的繁忙,明天有些放松,酒喝很多了一些,反应有些痴钝,没听明白秦氏兄弟俩话中的意义,而是傻乎乎地问道:“不要唱歌了,听起来让人难受。”
琴师席地而坐,拉起了二胡,女人开口就唱了起来。乍一听,琴声确切有些刺耳,歌声也没有跌宕起伏的神韵。
“陈先生,叫歌女过来唱一曲如何样?”秦满国用探听的目光望着阿发。
“不如何好。”女人看了阿发一眼,垂下眼睑,遵还是例低声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