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发取出一支烟卷,划着洋火点上,渐渐喷出一长条蓝色的烟雾,缓缓说道:“好了,你们走吧!”
“太便宜了也不可吧,那是不是不太会干活啊?”阿发有些疑虑地反问道。
这是一家坐落在虹口河边的饭店,秦先生找来了他的兄弟作陪。菜肴很好吃,黏稠灼人的热米酒喝起来也很舒畅。
秦满国又喝了一杯酒,他的兄弟悄悄碰了碰了他,努嘴表示。
“干杯!”阿发也喝得比较镇静,帽子已经摘下,头上沁出了汗珠,唯独让他感到有些不舒畅的是隔着竹屏风,四周不断响起麻将的滑动声和笑闹声。
“呆会儿走的时候,你能够把她领回家去。”秦满国的兄弟放下筷子,带着丝奉迎的的神采说道。
“好,唱得好。”阿发用力鼓掌,固然他还是没听懂歌词的意义,但这并无毛病他慷慨地从兜里掏钱。
过了一会儿,秦满国的兄弟走了返来,在秦满国的耳旁低语了几句,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阿发低下头,渐渐喝着酒,酒气缓缓在他的脑筋里回荡。听着听着,他越来越被那女人哀怨动听的歌声和她那低垂的鹅蛋脸所吸引。他开端明白她孩子般丰富的神采,唱曲时歪头的行动,捻衣服的手指,以及耳旁那几缕卷发的含义了。
女人和琴师站起来,微微鞠躬,回身走了出去,秦满国的兄弟也跟了出去。
“呵呵,年青的分歧适当佣◎6,人。”阿发笑着点头回绝,然后微微侧头聆听。
“陈先生,我会给你找一个年纪大一点,也很便宜的女佣的。”秦满国眨着有些充血的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