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惊六合、泣鬼神的“爆裂弹”还未在中国大地炸响,政治暗害更没有成为清末民初的一大景观。以是,阿发此举算是开了先河,也必定会成为极具颤动效应的行动。
望着窗外,金三爷猜想着此次七煞约他的目标。而不远处便是靠发卖鸦x片起家的大商号郑洽记,论范围,是潮州帮十大土商的前几名。商号前人来人往,都做着与烟土有关的买卖。
这世上应当有善恶的标准,而不是以名声、权势、财产来辨别;应当让罪过获得奖惩,而不是夸奖。阿发以为这是上天付与他的责无旁贷的崇高任务,或者将是他平生的目标,也是一种他所熟谙的救赎的体例。
“龙堂?”金三爷有些利诱,摸索着问道:“那跟七――这个甚么干系?”
进了雅室,环境好了很多,金三爷坐下来,略微感觉舒畅了些。跑堂的上了茶,金三爷立即摆了摆手,表示他退出去。门一关,隔断了内里的喧闹,金三爷立即警悟地朝四周看了看,然后谨慎地察看茶杯、茶壶,用鼻子嗅了又嗅,却一口水也不喝。
“那今后就不消愁赢利的事情了。”阿发不客气地打断了金三爷,“能够比歪门正道赚得少一点,但也不消养太多的恶人。没错,你部下有多少该死的混蛋,刁五算一个,其他的呢?哼,如果细数的话,金三爷有几百个徒子徒孙吧,他们保得住你的命吗?龙堂系出洪门,看在几百年前是一家的份儿上,七煞才对金三爷部下包涵的。”
“金三爷是红帮的吧?”阿发并不需求金三爷答复,接着说道:“红帮的主旨你还记得吗?七煞让我问你,红帮中可有包娼、包毒、逼迫良善、杀人越货的帮规?”
金三爷皱了皱眉,稍有些不悦,但却没透暴露来。
金三爷有些忐忑,依言坐下,下认识地舔了舔嘴唇。
不得不说,阿发的隐蔽行事和酷烈殛毙确切起到了结果。而这让金三爷感受很不好,就仿佛有人始终在盯着他,察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乃至在他睡觉时,也不时感觉黑暗中有双阴冷的眼睛。郭海珊、沈杏山的死,更让金三爷有防不堪防的惊惧,乃至大部分在外的宴饮都被他推掉了。
这些日子看似安静,可金三爷却不能安静。抢了潮州帮的鸦x片,这是财产,也是烫手的山芋,他想尽快脱手,可又担忧被潮州帮探悉,更惊骇七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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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枪,阿发明在都有了,但更具能力的倒是他接下来要制造的炸弹。没错,就是炸弹,用**装药的大杀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