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陈夫人拂袖而去,她内心倒也有几分畅快。
听着老婆言语中的对劲之情,陈昇眉头皱的更紧,他压住心中火气,温言劝道,“你情愿交友汝阳伯家的女眷倒也没甚么,这类连累颇深的事情就不要去做了。那裴邵竑是嫡宗子今后就是下一任的霸陵侯、裴家的宗长,他们公卿之家选宗妇必定是要重重考量。却也不是甚么不识好歹。”
陈夫人闻言便拉下了脸,将手中丈夫的道袍扔在他身上,“依你的意义这反倒是我的错了?我交友梅家为的是甚么,还不是为了我们家?”
那位陈夫人明显没有想到此时现在另有人能回绝梅家的蜜斯。她的神采刹时就有些欠都雅,“裴夫人,您可听明白了我说的是谁?这位梅二蜜斯,但是宫中那位贵妃娘娘的mm!”皇上身子孱羸接连十几日没有上朝,这已经是瞒不住的事情。现在皇嗣只要一人,恰是那梅贵妃所出,现在谁家不像与汝阳伯攀上干系?这裴家也太不知好歹了!
因为这件事,曲莲一向对霸陵候裴湛心存感激。
徐氏一愣,看向方妈妈,“我与这位夫人从未来往,这大年月朔的,她又会是为何事而来?”方妈妈沉吟道,“恐怕是为媒人而来。”
在萧家被抄斩后的一日,陈康前去都城刺探,赶了三天的路,刚到城门口就碰到了萧家发丧。陈康进了城,没敢到萧府门口,就在四周刺探。他听着沿街的商户说道,萧家发丧,满都城的高官权贵府邸京都户禁闭,只要霸陵候府抬出了一桌路祭。
要说给裴邵竑做媒,本也不是让徐氏这般难堪的事情,难就难在了这位陈夫人所提女方人选上。她恰好提到的就是此时宫中梅贵妃的mm,梅家的二蜜斯。这位梅二蜜斯固然也是前一名汝阳伯的嫡女,倒是后妻所出,与宫中那位梅贵妃以及现任的汝阳伯并非一奶同胞。
“文臣交友勋贵,也不是甚么功德。”陈昇本身换上竹青色的道袍,冷冷的说道。
“你!的确不成理喻!”被老婆戳到悲伤之处,陈昇大怒,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