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晖听了便有些惊奇,“不过七岁罢了,那里需焦急这个。”
白氏见他和声悦色,心中只是嘲笑一声,面上却勉强露了一笑。
庐陵王符晖到了王妃地点正房,便见厅堂中已然摆了宴,王妃白氏迎了出来向他施礼,前面则立着他的一儿一女。符晖伸手将老婆扶了起来,温声道,“你现在身子也重了,就不要做这些虚礼。”白氏听了,便温婉一笑道,“孩子们都在面前,礼不成废。”
符晖便笑道,“怎得就这么怕本王么?”揽着那柔若无骨的身子,他又笑道,“次次来王妃这里,便见你那小眼神勾着本王,现在这是在欲擒故纵么?”一边笑着,便将锦儿打横抱起,自朝着西厢走去。
符晖一听便道,“正该如此,你且去好好歇着。”一边说着,便唤了王妃的乳母洪妈妈,自扶着白氏进了东厢内间。见白氏进了内间,符晖便自炕上起了身,独自走到锦儿面前。见她抖着身子,越加显得非常娇楚不幸,心中便更加的心动起来。便伸了手,攥了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拎了起来,揽到了身前。
锦儿不料他如此,惊得小声惊呼一声,神采更加惨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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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侧妃凭甚么能在这王府当中模糊有着与她平起平坐之势?不就是因为她有两儿一女吗?便是为了稳固位子,那赵小巧才想着将娘家mm嫁给宋家长公子。白氏没有亲妹,自不能与宋家联婚,且她也瞧不上宋家。宋家毕竟只是王府属臣,比不得裴家是都城中根正苗红的公卿世家,祖上也是跟着□□天子南征北战过。是以她从未想过宋家的小儿子,倒是有些惦记裴家的季子。
那边符瑗见父亲神采,便娇声道,“父王本日可要送我生辰之礼。”
这些日子,他伉俪二人正有些不睦,他倒也有些日子没来白氏这正房。便因前几日,穆念娇在他面前哭诉,说是自个儿的饮食出了肮脏。贰心中一惊,便着人请了大夫前来查探,公然自一盘点心中查探出了些不洁净的东西。他便又让那大夫给穆念娇把了脉,待得知穆念娇恐是近年没法有孕以后,心中便立时大怒了起来。
王妃闻言只感觉心中疲累,便倚在床壁之上,半垂着视线道,“妈妈也说我与他早已生分,现在我依仗的早已不是他。这些年我经心极力的服侍着太妃,为了甚么,不就是待到我人老珠黄的时候能有个依仗?现在我算是熬到了本日,后代双全,另有了肚子里这个,若能再是个哥儿,世子便也有了臂膀,我自容不得那赵小巧再放肆。现在这般,我岂能让他危及我这孩儿。”又道,“与其将他推给别人,不如推给一个我能拿捏的人。锦儿性子怯懦,她一家人又都在我手里,我自是不怕她翻了天。现在她替我将王爷皋牢在这房里,我倒也放心一些。”
想到此处,符晖倒是感觉这是个不错的主张,便点头应道,“瞧着裴世子的模样,想必他的弟弟也不会错到那里。你寻个日子,叫裴夫人领着那孩子让我瞧瞧。你也问问她的意义。”又说道,“我如何记得那孩子比瑗姐儿还小一些?”
符晖听她这般说道,又想着此时不过戌时,时候还早,便放开了她,自问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