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淮侯府?”曲莲闻言也是一惊,便又问道,“我们自都城出来时,临淮侯府并未动静。世子也曾提过,临淮侯府早已被层层关守,侯府的承重孙怎能出得都城?”思忖半晌后,便点头道,“你且于我一起前去峥嵘堂。临淮侯府与我们既然交好,夫人说不定便见过阿谁孩子。是真是假,让夫人瞧瞧便得了。”
十天假,起码会隔日更。
又道,“我们摸去了那庄子,便寻到了松哥儿。那几人瞧着面黄肌瘦的,也是强弩之末,我们又人多,几下子过后便全数擒了下来。待寻着了松哥儿,我便鞠问了那打头男人几句,他倒也硬气,吃了我两脚也不吭声。只他身边一人看不过眼,说了几句,还是那些话。不过是说他们兄弟几人到了庐陵城,此时进不得城,身上又无银两,这才起了劫道的心机。
翟向便上前抱拳道,“大奶奶,方才我等鞠问了那几人。也流露了些我们是霸陵侯府的保护,谁知那领头的男人竟分外欣喜。说他们是临淮侯府的人,那孩子便是临淮侯府嫡长孙。临淮侯府与我们府上一贯交好,便要求了我们收留。”
现在情势庞大,庐陵城表里恐怕很多细作,这类关隘碰到这类事,自是要谨慎应对。
待用了午膳,歇了午晌,曲莲便筹算去峥嵘堂扣问一声。这会子,染萃却又来报,说是翟向竟又来了点翠阁有事求见。听染萃的口气,另有些焦心。
“但是那舅家有了变故?”曲莲闻言便问道,既是来庐陵投奔亲戚,却流落在城外身染沉痾,若不是一派浑言,便是城中亲戚出了甚么变故。
待翟向分开,时候也已不早,眼瞅着便到了中午。
徐氏则站在床头,躬着身好一阵打量,足足过了半盏茶时候,才起了身冲着曲莲与方妈妈点了点头。
临淮侯府的嫡长孙病情确切不轻,直到了三今后才真正复苏过来。
徐氏听了,便点头应是。
作者有话要说:额,有事陈述下
徐氏越听脸上越是一片惊奇之色,待曲莲说完,便瞧向方妈妈。方妈妈方才也听了个明白,见徐氏看向本身,便道,“临淮侯府的嫡长孙是叫冲哥儿吧,本年应是有十岁了。”
曲莲顿了顿,便将那孩子的事情对徐氏一一的说了。
翟向放下茶盏,便哂然道,“廷玉这混账小子,虽办事鲁莽到底也还记得跟着那几人摸清了去处,这才返来报信,这一次还要请大奶奶宽恕。”
照看他的小丫环拗不过、也拦不住他,便只得唤了门外的侍卫。侍卫们便通报了内院,待得了号令后,便带着他进了峥嵘堂。
翟向便回道,“我们将松哥儿救出来后,就在一间屋子里瞧见了这个小子,见他半死不活的,便顺手将他带了出来。”一边说着,瞧了瞧那孩子的模样,又道,“这会确是我思虑不周,不若将他带回外院,再请了大夫瞧瞧吧。”
因那孩子此时仍在外院,几人便坐了小油车出了内院,一起行到外院处。下了车,几人便进了院子。这本来是个荒废着的院子,此时稍作打扫便让那孩子住了出去。本来被关在保护院子中的几个男人,也挪到此处,只是还是被保护们紧紧把守着。
曲莲想了想,便道,“先请了大夫医治那孩子吧。是否收留他们,却要夫人做主。那几人便好都雅管在院子里,切不成让他们随便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