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嫣说完，又想了想，持续说道：“另有，在凫傒的结节里，我们还说过近似的话，不是吗？”
第一声，是爱之深，爱之切，是气愤的狂吼，是心底的原声。
楚无痕已经眯缝起了眼睛，就想冲要入画面，去救老族长陌路人。
更有百里无火食，千里大道白骨累累。
这一声，最是肉痛。
奴嫣一双媚眼扫向楚无痕，咯咯一阵轻笑，说到：“你，真的熟谙我身上的气味？”
奴嫣听得是郎朗乾坤。
并且，自始至终，在楚无痕的脑海中一向缭绕着一句话：花开叶落，小巧塔开，君再来，必是此岸花重生之日，我终将瞑目于你怀中，而她，不再受花叶之苦。
“不成能，不成能，不成能。”
好一团乱糟糟的世道。
“到时候，浑沌之初，人神稠浊，不分你我，你就又能够重新成为这人间独一的大神，重设天道，与万年前你到临人间一样，挽救万民于水火当中，创设天道循环修炼渡劫，自此，受人膜拜，享万民膜拜，领万世香火，尊神宫之首。”
这一声，最是难过。
而后，奴嫣又是伸手一转，面前的画面内里，倒是从未去过的青木族，在一片富强的树林中间，一群族民衣衫褴褛，衣不遮体，哀鸿遍野，饿殍满地。整片树林当中，充满着灭亡，和腐朽的气味。
奴嫣侃侃而谈，听得楚无痕心惊肉跳：本身从幻水镇走出来，不是你奴嫣所逼吗？
这已经是奴嫣第二次假扮杏花，楚无痕看到奴嫣站起来，本能的超后退了几步。
奴嫣见状，伸手又是一扫，画面又是一变，此次倒是鹿台山四周的村落集镇，被叛军占有以后，百业凋敝，村民流浪失所，哀鸿遍野，惨不忍睹。
“当然。”
第三声，是无法，是畏缩，是豪情过后的沉着，是暴风以后的苦楚，是斯人已去以后的落寞，是沐寒雨刺入心口那一剑以后冷酷的分开以后的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