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明天就搬。”男人俄然斩钉截铁地说。
男人没有说话,他打湿了一块毛巾,持续帮女人擦汗,又过了半晌才答道,“你也晓得,当时候是迫不得已,迫不得已才拼了命。”
男人愣的一会儿,声音不由颤抖起来,“你……你们如何会到这里来?”他认出了这个声音,眼角因为气愤、惶恐和迷惑而扭曲。他下认识地望向里屋,他的老婆正在熟睡。
“我很明白你的表情。”女子的手抚摩着男人的短发,“但你总要明白,那并不满是法师的错。”
男人沉默了好久,才叹了一口气,“我明白。”他顿了顿,“直到和你糊口了这么久我才明白,那不是法师的错。”
当晚,一匹玄色的马载着一对父子向西分开。
“你们想如何做?”男人的声音气愤起来,他决定了,他还要再做一次拼搏。
“加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