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言咽了口口水,道:“少爷这话说的,你都不惊骇,我会惊骇吗?走,我们找他评理去。”
“你说这小侯爷还真看不出来啊,平时怯懦怕事,连小孩都敢欺负他,没想到他竟然敢杀人?还在亭府杀人,他就不怕死吗?”
风言惊道:“算甚么账啊?都是人家找我们算账,甚么时候轮到我们找人家算账了?你找谁算账啊?”
“怕死?你当人家侯爷的身份是用来看的?你没听他说,就算是皇宫,人家也是来去自如,除了皇上,谁敢让他死?”
风言也吓得不轻,原觉得少爷只是俄然记起了侯爷的身份,过来放放大话,显显威风,没想到他真敢杀人,连眼睛都不带眨的。吓得两腿都有些发软,抓住姜小白的胳膊,手都有些颤抖,道:“少爷,你如何杀人了?这下祸可闯大了。”
“对啊,我如何把这茬忘了?每天叫他小侯爷叫风俗了,还觉得他的名字就叫小侯爷哩,倒忘了人家但是货真价实的侯爷啊!之前还常常拿他开涮,现在想想真是后怕,人家身上就是掉根毛下来,也要压得我们吐血三日啊!”
西亭府门口站着两个保卫,挂刀而立,之前小侯爷来这里的时候,想进亭府还要贿赂这两个保卫,保卫才会帮他通报,不然理都懒得理他。
姜小白出了侯府,刚牵了马,风言就追了出来,问道:“少爷,你这是去哪啊?”
风言点头道:“对,是算账,找他狗/娘算账去。”
姜小白道:“不是评理,是算账。”
两个保卫见这么多人看着,脸上均感无光,本来那名保卫又用刀柄在他胸前捅了几下,力道也加了几分,怒道:“我看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敢在大爷我面前耍横了?别觉得穿了件新衣服,就真把本身当作小侯爷了,识相的话就给我滚出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姜小白目露寒光,道:“我觉得你不晓得本侯的身份,既然晓得,那就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你犯上反叛,目无纲常,已是极刑。你可知罪?”
姜小白道:“算账!”
“你现在就是借十个胆给我我也不敢惹啊,我现在正后怕着呢!”
话音未落,就见姜小白已经拔剑出鞘,寒光一闪,那保卫只觉脖子一凉,就没了知觉,好大一颗头颅就跌落在地,滚了好几步远,血溅一地。
姜小白道:“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不去找他,他也毕竟会来找我的。你若惊骇,你就归去吧!”
风言刚传闻本身是纯阳之体时,确切对劲失色,胡想道成之时,便能够威风八面,罩着少爷,现在才发明,少爷永久是少爷,就像是一座万丈高山,只能让他高山仰止,罩是罩不住的,光是这份魄力,他一辈子都一定能拿得出来。便咽了口口水,道:“少爷,我都跟你说了,我只是掉进裤裆里的黄泥巴,那是烂泥扶不上墙,我那里敢罩你啊,我现在连本身都罩不住了。”
“我又不是聋子,如何能够看不到?”
“看到没?看到没?小侯爷杀人了!”
西亭府离侯府不远,姜小白带着风言不便利骑马,步行一会也就到了。
姜小白嘲笑一声,道:“就算是皇宫,本侯也是来去自如,无人敢阻,你们算甚么东西,给我滚蛋。”
姜小白道:“秦上天!”
姜小白道:“道途凶恶,今后你跟着我,过的就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如果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了,还不如回家抱个婆娘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