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不急,文树勇赶紧拔出昨晚喝酒后被偿还的佩刀,三下两下将女人们身上的绳索给割掉,三个女人顾不到手脚部通血的刺痛,一个个的惊吓得往屋子的角落缩去。
“非也!三爷,今后你干你的,我干我的。三道关隘地区泛博,不缺一山头,我军驻扎地点由你指定,‘大家自扫门前雪、礼尚来往休不管’。为表诚意,三爷马上派人下山,我的人领着去、先办见面礼。大老爷们给个准话,不可咱就走,此后老死不相来往!”
正题上来了,这就好办,文树勇更直接,说道:
张乐山贼溜,老眼一番、还得尝尝,说道:
“去你的吧!我和你的胃口没干系,孀妇才对你胃口。三爷,你可很多帮看看。我们那义勇军不但是人要进山,另有很多有轮子和没轮子的都要设法进山。”
文树勇昨晚喝得可短长,带着些宿醉的意味,随张乐山往一间圆木搭建的大窝棚走去。
匪贼亦有义气,束缚后是你们的事。束缚前我们先谈喝酒吃肉、打鬼子!
“不是大车,是汽车、坦克。别说了,说了你也不懂,你随我下山看看是甚么物件。听你的意义,车子都能过三道关。那豪情好,光是人进山,车辆和坦克的、都丢了烧了真可惜。”
只见那张乐山老不端庄地跑近前来,一拍文树勇的肩膀,说道:
周魁说着把烟灭掉,扯开尚未穿上鞋子的文树勇,上床便睡,不一会那呼噜声比猪叫还响,真不知他如何当上的特种兵。
“本人文树勇。不干哈!找邻居、求作伴。日本入侵东北,我等自发建立抗日义勇军,来三道关寻个驻地。三爷如成全,今后奉上10万大洋。”文树勇慷着大慨,归正花的公家钱。
“来人,给我把这几个黄花大闺女送下山,交给我们的中队长享用。”
听闻近期日军攻占东北大部,揣摩着必然要进入牡丹江。天上掉下的馅饼没那么好吃!这南边人虽说黑话说得顺溜,不系日人打扮,可恐怕南人来我老巢、必不怀美意!
按电影里的台词说法,黑话就会那几句,文树勇多说便没词了!心说往下可如何再装逼。
“这群乡巴佬,得几把那鬼子的烂货也镇静。老文,睡醒睡够了吧!你一阵好喝,我老魁连夜登山、还兼带帮你站岗,轮到我睡了。兄弟们分两班鉴戒,老宋让你完事下山,说是有号令宣布。”
“三爷明鉴!没货被劫,本人特为送礼而来。一挺鸡脖子、两挺歪把子、20把大镜面、100根长火,1万发枪弹。不知可否交友三爷这个好朋友。”
“大车?大车进山可费事,兜圈可远。。。”
“咋滴啦,看不上眼。那行,明儿我叫弟兄们再跑远点,多弄几个扎眼的给文爷。”
他当即点头,让部下筹措酒菜,更派出二当家的领着人,跟着周魁下山取军器。
从开裆裤便在一起玩泥巴的火伴,非任务期间当是随便,文树勇无涓滴计算之意,穿上鞋子排闼而出。
“谁说我不明白,不就是四个大轱轳那种屁股喷气冒烟、不消牲口拉的大车吗?三爷我见过,那值老钱,可不能给糟蹋了。走,我跟你去看看。三道关就没三爷我办不成的事。”
“想收编我老张,替你个啥旮旯里冒出来的义勇军卖力,想得挺美,没门。我三爷单干,吃香喝辣好不安闲,何必找个老子来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