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管是曹操的雄师,还是吕布的雄师,两边士卒皆已经是达到了身材的极限,诸士卒,皆是昏昏欲睡,全无战心。
而现在摆在刘备面前的就有一条看似坦途,但是倒是充满了波折与圈套的一条捷径,走或者不走,不走,将会被无情的淘汰出局,走下去,前面则尽是未知的圈套和可见的危急。
破濮阳城,只在彻夜。
且说濮阳城内,以濮阳大姓田氏为主,别的大小士家十余户,汇合私家兵丁总计六千余人,乘吕布与曹操鏖战怠倦之时,起兵觉得内应,为曹操翻开城门。
这类乱,或许,在陈宫,张邈等一众本土人士的劝说下,若再加上吕布本身的声望,或许,这并不算是甚么大事,本来,曹操对于这类小手腕,亦是不当一回事,只能算作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添头罢了。
但是,他刘备一世枭雄,又怕过谁来着?
想着那荆州苏策,刘备的心中不由更是一片炽热,内心中入主豫州之心不由更是果断几分,想那荆州苏策,不就是靠着安定荆南五溪蛮而发的家,到现在,人家亦是带甲四五十万的一方大诸侯了。他苏文昭一毛头小儿能行,我刘备亦是能行。
豫州,他刘备是要定了。
这六千余生力军的插手,又是从外向外攻去,占着天时,人和,又是出其不料间,还没等守城将领反应过来,那守城将领便被他身边一小将给一刀砍掉了脑袋,鲜血自颈脖间狂涌而出,一颗大好头颅,滴溜溜的滚出兰交远,双眼怒睁而出,倒是至死也是未曾明白,这算是如何个一回事,死亦算是未曾明目了。
吕布本就孤傲高傲,兼且目中无人,心性又残暴成性,常有鞭挞士卒,慢怠将士之嫌,自董卓身后,吕布引着雄师回了趟并州,却被并州拒之于门外后,吕布心性更是大变,猜忌之心,更甚畴前。
只因为吕布做了一件相称弊端的事情,他把那些识字的,勇于宣读这些劝降信的士卒,全都捉了起来,包含几个濮阳本地士族后辈,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并给抓了起来,也不问启事,只定了个扰乱军心之罪,十足一刀给咔嚓掉了。
若你真会如此以为他们这么些人亦能算是个绊脚石的话,那么你只会迎得来刘备的哂然一笑,就刘表,刘辟,龚都这一些人,连入他刘备眼里的资格都没有。
你会说豫州的刘辟,龚都之辈?再或者那豫州刺史刘表刘景升?
因为,他刘备已经在平原,在小沛这等小处所呆得惊骇了。他太想要一块大一点的地盘了。
城外,早有筹办的曹操,令到部下大将夏侯渊,夏侯惇,许褚,曹仁,曹洪,李典,乐进,各领了雄师,一涌而入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