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实在是一次不成多得的好机会,张辽暗自咬了咬牙,便答允了下来,也未几说废话,吃紧就出了陈宫的府邸,往虎帐里扑去。
一起缓慢奔驰的马儿没有收回半点嘶鸣声,因为他们嘴里已经被咬上了一块嚼木。他们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
许褚这如闷雷般的一声呼喝,本意是想安宁军心,奉告士卒们,我方大将都在场,但是他不该该喊出“吕布”这两个字来。
且说张辽一起奔袭而来,至半夜时分,远远的便见得一座大寨,立于那处,此时大寨内,早以慌乱一片,明显,是已经听到了自远而近那如闷雷般的声音,正安闲做着最后的尽力,以图防备。
且说张辽一起被个陈宫推拉至陈宫府上,也不去管张辽是如何一个反应,陈宫就这么吃紧如竹筒倒水般,把个劫营的打算给说了出来。
除了这杆方天画戟,他的身上,穿的亦是如吕布般的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小巧狮蛮带,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配上那一杆方天画戟,黑夜里若不细看,必觉得此乃吕布也。
劫营,若此时去劫营,必能再大败曹操一场,张辽身有大将之才,腹有策画兵韬万千,自是晓得此时恰是大败曹操的好机会,但是,他亦只是个将军,他并没有主动引兵出战的权力,兵权却都在吕布手上握着,张辽若想要引兵出战,如果不颠末吕布之手,擅自领兵出战,那便是形同背叛之罪,而如果却寻问吕布,想来,获得的答案必然是如陈宫般。
这是碰上好说话的,如果碰上那种峻厉的人,那但是直接就拖出去杀头的。
此乃陈宫之计也,只为利诱于曹军。
蹄上包棉,嚼上咬木,二万并州狼骑,现在,却就这么沉闷的奔出了濮阳城,因为在马蹄处包裹了棉布,马蹄踏在地盘上,却显得格外的沉默,更甚者,这里倒是有着二万的并州狼骑,数十万只马蹄同时落地,其声响,可想而知。
“吕布。。”
张辽,他是一名真正的大将之才,可谓文武双全,兵法策画无一不精,此时的张辽,自是已经看出了吕布的无能,但是,自小忠义之心,却又让张辽在痛苦的决择着,去亦或是留。
先度过面前这一场大难,若另有命在,再说吧,唉。。。。。
实在张辽用的并不是画戟这个普通人难已使开来的兵器,他的兵器是一把刀,很浅显的一把刀罢了,但是现在,他的刀却只能背在背上,以备万一,手里所提着的亦唯有这把同吕布一样的方天画戟。
“文远。。。”而对于此时的陈宫来讲,在他最得志的时候,让他俄然之间见到面前这位吕布帐下独一一名有着帅才的张辽张文远时,陈宫的声音,却蓦地之间,进步了足足八倍不足。
但是,那奔驰而来的奔马是多么的快速,等曹营内诸士卒大小将佐们听到那如雷般的马蹄声,而惶恐失措的想要设防时,张辽早已引着二万交州狼骑杀入大寨内了。
“是吕布阿谁杀神来了。。。”
只听得“轰”然一声巨响,本来丰富非常的寨门,哪受得住张辽这狠恶的一戟加一踹,顿时营门大开。
可想而知,陈宫此时所承担的风险到底有多大。
现在在全部濮阳,若说去营曹操大营的,陈了吕布以外,亦或许只要面前这员大将才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因为他是张辽张文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