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刚接办冀州,现在的冀州治所信都城内暗潮澎湃,在袁绍刚开端动手筹办收伏这些人的时候,公孙瓒倒是带兵打了过来,这信都城自是守不得,长史兼智囊祭酒田丰向袁绍谏言道:“主公帐下文武俱广。兼且颜良,文丑二位将军更是有万夫不挡之勇,张郃、高览、麴义诸将军深通兵法之道,反观公孙瓒军唯公孙伯珪一人,其他王门,严纲之流不敷一哂,若论野战,我军何惧之有?”
文丑之勇,如此可见普通。
昂首看看公孙瓒,经这一会禁止,以是行得远处今后阵去了,文丑当下大怒,亦是顾不得身后另有两员小将,只看文丑猛一拉马缰,只听得一声暴喝“死开!”,那马儿吃痛,嘶嘶然一声长鸣,双蹄已是踏空,悠忽间只看得马下一片森然的枪影,待得那马儿双蹄落地之时,文丑身前十步以内已是再无一人。
只是这公孙瓒哪斗得过文丑这员顶极的战将,不出十合,即败下阵来,乘着拨转马头之机,径往本阵奔去了,文丑那边肯弃了这功绩,当下亦是不惧,提枪拍马,单枪匹马的,追着公孙瓒,赶往中军冲去,来往抵触,直如入无人之境般。
当下气愤的公孙瓒,是尽起本部军马杀奔冀州而来,一为二弟公孙越报仇,二来也是筹算乘此机遇,禀大义以杀袁绍,以绝幽州以后患。毕竟袁绍头上顶着个四世三公的名头,公孙瓒想要弄死袁绍,不找个得当点的来由,那是会被人骂死的,但袁绍他现在占了冀州,以冀州的敷裕程度,比之公孙瓒那贫脊的幽州来讲,此中相差那实在是太大太大了,如此环境之下,公孙瓒天然是有危急感的,他如果不乘着此次名正言顺的机遇,乘着袁绍还没在冀州站稳脚根的机遇,来打袁绍,那公孙瓒可就真没机遇再来了。
袁家一门四世三公,累受皇恩,在这类环境下,亦是养成了袁绍最是忌恨于别人说他不忠于王事,对朝庭不敷忠心,现在这公孙瓒当着这数万将士的面,生生地把这话往袁绍脸上砸来,袁绍哪能不怒,当下反响大喝道:“谁与我去击杀此獠?”
这事儿被公孙瓒探得了环境,自家亲兄弟就这般一去不回了,问袁绍,袁绍答复竟然说能够是因为在虎牢关外,他公孙瓒吓着人家董卓了,这会人家董卓是过来报仇来了。
当下文丑一拍马身,径追公孙瓒而去。公孙瓒军数万之众,但是,倒是无人能挡得住文丑半分去势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