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董贼西去,正可乘势追袭;本初按兵不动,倒是为何?”合法众诸候杯觥交叉间,气愤的曹操倒是俄然间突入大帐内大声诘责于袁绍这位盟主。
当然,以袁绍看来,这满大汉的百姓与士族更多的确是在存眷于他这个盟主的行动,这跑去长安打董卓,三五年也不见得能打得下来,这得不到好处,又有损他贤明的事情,谁爱干谁干去,归正他袁绍是不做的。
长安西处陇西直道,坐守关中出口,上擒武关,上守函谷关,守住此二个关卡,任是千军万马,也是难以攻入关中之地。
见得众诸侯皆是端坐于位上,不为所动,曹操算是完整的心灰意冷,此时的曹操,已经不能用大怒大悲来描述此时的表情。只轻飘飘扔下句“竖子不敷与为谋!”,领着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李典、乐进六将,就往营门外而去。
不得不说,李儒这绝户计使得那叫一个毒,洛阳做为大汉朝几百年的都城,其繁华程度可想而知。里头又有多少达官贵老爷们,现在被李儒这一个绝户计使得,估计,这洛阳亦算是被废掉了。
途中死于沟壑者,不成胜数。如有行得迟者,背后三千督察军,手起刀落间,即有人非命于野,如此,待得董卓渐行至西都长安后,本来数百万人丁,到最后乃至于还不敷百万之数。
“董贼燃烧宫室,劫迁天子,海内震惊,不知所归:此天亡之时也,一战而天下定矣。诸公何疑而不进?”闻得袁绍之言,曹操算是怒了,对于袁绍,曹操算是完整的死了心,曹操此番撇了袁绍,只对着别的众诸侯做着最后的尽力,希冀着做最后的一番尽力。
而这一次,董瘦子自知这洛阳怕也是守不住了,遂天然是从了智囊李儒所言,筹办着迁都长安去,想明白了这此中的关头,董卓倒也是一扫连日来的阴霾转而哈哈大笑道:“非贤婿之言,几乎坏了此大事矣。”
董卓是谁,这位魔王级的人物,得了这占大便宜的战略哪会跟你客气,直奔小天子那要了份圣旨来,即差铁骑五千,遍行缉捕洛阳富户,共数千家,皆是大书特书上“反臣逆党”四字,尽斩于城外,然后,取其金银财贿以没入军中。
所谓的绝户计,即指抢钱抢粮抢人丁,现在赋税亦有,此人丁李儒又怎会放过,只轻飘飘地说要尽驱洛阳百万人丁以充分西都长安。
李傕、郭汜之辈,并着有如虎狼般的西凉士卒,尽驱洛阳数百万公众,以每十户百姓为一队,中间夹西凉劲卒一队,相互拖押,径往长安而去。
见得曹操这位常日里的老友在这么多诸侯的面前诘责于他这位盟主,这让袁绍感受非常丢脸,但曹操问起,作为盟主又不好不答复,拿眼瞟了眼曹操,故着沉吟道:“诸路雄师一起奔杀,现在已是人困马乏,何况董贼兵马并无大损,再追已是无用,不如先且停下来休整一番,以作细细图之。”
李儒又建言道:“今赋税贫乏,洛阳富户极多,可籍没入官。凡朝中大员者皆可污其为与袁绍有染,主公当奏明天子,讨得圣旨而后杀其宗党,抄其家资,此必得军费千万之数。”
“温侯新败,兵无战心。不若引兵回洛阳,迁帝都于长安,以应儿歌。”李儒倒是旧事重提,又劝董卓迁都长安、
如此环境之下,董卓知再战已是无益,遂命大将赵岑领了几千老弱守住虎牢关,摆了个空城计,自领了雄师径往洛阳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