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杨阜,姜叙兄弟二人,入了密室后,那杨阜方才道:“吾等现在在那马超帐下为吏,一向勤肯尽力,未曾有涓滴懒惰,现在,因着那马超帐下无文吏,其已是坚信我等乃是至心相投,再无狐疑,确不知兄长此处,筹办的如何了。”
怎奈,曹操对于杨阜这等突但是来之人,确是多有防备,确是并没有信他,这杨阜也是挟恨在心,顺带着的是连曹操也一半给恨上了。
这历城守将,确恰是他家姑表兄弟姜叙。
如此,诸般事即定,姜叙引大将尹奉,赵昂,赵月等,暗中收备粮草,征集兵马,只待得扬阜从长安处传来信号,就待起兵。
如此,仓促小半月余,正在安宁城中练习新军的马超,忽闻流星马八百里加急传来战报言,历城姜叙,尹奉,赵昂,赵月等人反了,马超顿时大怒,当下就派出大将庞德,马岱二人,尽起马步全军,杀奔历城而来。
而姜叙确是附和于把雍州卖给曹操。杨阜无法,最后亦只得同意了,他只得再次启程,偷偷地往长安而去,去寻那长安守将夏侯渊,以着其出兵来,里应外合以击马超。
确是因着前番那杨阜去请那曹操出兵,而曹操确回绝了杨阜的要求,杨阜遂暗恨于心,此番,杨阜自知想要敌那马超不得,遂已是想着入川去请那苏策出兵,以共击凉州。
这姜叙,确是从客观上说了现在的天下大事,以及这雍,凉二州卖给谁才更值钱。
何况所谓死者为大,现在人家死了老父,要回家安葬,马超自是没有不放的事理,遂也不对这杨阜起狐疑,只让那杨阜去了,顺带还向其道声节哀,又着人奉上些珍宝钱货之类的,聊表寸心,如此,马超也算是做得仁义尽至了。
“请苏镇南出兵?这是为何?”但是,对于杨阜这设法,姜叙确好生奇特了,这近处的,不就有那曹操的雄师嘛,为甚么要舍近求远的去川中求苏镇南出兵。
杨阜信赖,如果本身到时候情愿拱手而让出这全部雍州,想来那苏镇南是会情愿领兵来取的。
见得那姜叙还是有些疑虑,杨阜复又说道:“前番,我已是与那梁宽、赵衢二人,相约成事,只待兄长发兵,我等皆为内应,至时,马超定可图也,何况,我此番来这历城,只为路过,尚需入川中,请那苏镇南出兵以助我等一臂之力,共击马超矣。”
只说马超新定了雍州,自家手上又无文士可用,幸亏那韦康,杨阜等人,也皆是经心归附,一时候,倒也是把这雍州之地,打理地井井有条,未曾让马超担上半点心机,而让马超只纯了一心的扑在军队之上去。
毕竟来讲,马超不是他老子马腾,马超自领军打下了长安后,便就感觉,这天下诸侯也不过如此,何必还要学他家老子那般,窝在西凉之地。
此时,全部雍州之地,都没了马超的退路,而远远的,早有流星马探报而来,那长安城处的夏侯渊,此时确已经是领着雄师,出长安正往这边杀奔而来。
只是那姜叙确是一个劲地点头道:“阜弟此言差矣,先不说那苏镇南出兵是否来得及,只说此番起事,我等皆冒大风险,绝非意气用事之时,再则,那苏镇南现在据扬州,交州,荆州,益州四州之地,帐下大将千员,谋士无数,带甲百万之数,可谓是兵精粮足,其虎踞龙盘,局势以成矣,这雍,凉二州之地,对于苏镇南来讲,其要取之,乃如探囊取物般,乃易事尔。而反观曹孟德,其虽有徐州,兖州,司隶三州之地,但其前有河北袁结,后有荆州苏策,其势确危如累卵,我等若举雍,凉二州而投之,必将会受那曹操所重用也,此等之间之计算,阜弟莫非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