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黄巾贼党管亥部领群寇数万杀奔北海前来。孔融大惊,急的是差点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却说那北海孔融,字文举,鲁国曲阜人,乃是端庄的孔子二十世孙。
因名而升中郎将,累迁至北海太守。极好来宾,常言:“座上客常满,樽中酒不空:吾之愿也。”在北海六年,甚得民气。
“现在,陶谦老贼,自派人去青州搬救兵而来,恐有不测,不知诸位于此有何说法?”彭城外,曹操大营内,曹操,正以手捏动手上的谍报,把眼看下了一众的谋士将军们。
不说曹操这边按戏志才之谋行事,只说北海孔融那,点齐了兵马,着王修守好城池,他是亲身领着大将孙宝,并雄师三万余人,出北海城而去。
孔融亦素知糜竺名誉,此子虽是商贾之流,却贵为徐州别驾处置,甚是了得,孔融不敢怠慢,遂着人请糜竺入内,两边分宾长官下,问及糜竺来意后,糜竺方递上陶谦手札道:“曹操攻围我徐州甚急,望明公垂救。”
且说这一日,孔融大会来宾,正坐间,忽有人报徐州糜竺在外求见。
“那青州田楷一起呢?”边上,夏侯渊复又诘问道。
“曹操领雄师二十万,势难敌挡,此事皆由我起,我当自缚往曹营,任其剖割,以谢其心头之恨,以救徐州一郡百姓之命。”
以是,对于北海的首要性,孔融那是晓得的非常清楚的,现在听得有人来打他北海的主张,孔融又那里还管得住那甚么徐州不徐州,管他甚么陶谦的,扔下了目瞪口呆在一旁的糜竺,孔融是吃紧的点起人马,就往北海奔归去了。
此亦不失为一个好战略,陶谦只得从之,遂写书二封,一封与了糜竺。复又问及帐下那个敢去平原求救。帐下一人出列回声愿往,世人视之,乃广陵太守陈珪也,陶谦自一翻鼓励后,遂亲身率众守城,以备进犯。
“呵呵,夏侯将军多虑了,青州都乱了,那处在青州的田楷能动得了吗?”戏志才非常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
可惜,糜竺也不是个亲厚的人,见得孔融有推委之意,忙拿话挤兑道:“曹操倚仗兵威,欺我徐州,决计是不肯和的,还忘明公速速出兵以救我徐州万千百姓。”
如孔融这等人,呆在这北海郡内,若不是另有个王修王叔治帮衬着,就孔融这等样的人物,怕不是早就被青州的诸多黄巾贼们给吞了。
但王修的才气也就摆在那边,他也光复不了全部青州,勉强也就能够保住个北海不失吧。
北海乃是孔融他的老巢,如果没了北海,他孔融吃啥喝啥,哪来的来宾满桌,酒肉满池?、你让他拿甚么去会宾尽朋?
也是啊,青州都乱套了,那田楷哪还敢到处乱跑?
所谓打蛇打七寸,戏志才这一计,就算死了孔融,而让徐州失了这一条帮忙,此不成谓是不毒。
戏志才这一计,可谓是正正打中孔融的软肋也。
徐州牧府内,陶谦正与众将商讨,当如何故御曹操,提及来这事也怨他陶谦多事,若当初不去奉迎那曹嵩,想来也就没这事了,只怪当初鬼迷了心窍,非要去整这么一出来,现在好了,人家直接打上门来了,还如何个弄法。
“吾与陶恭祖交厚,现在子仲又亲到此处,如何不去?只是曹孟德与我无仇,抢先遣人送书解和。如其不从,然后起兵。”孔融这书白痴,当初亦是起兵讨董的十九路诸侯之一,他自是晓得那曹操的短长,自家也是晓得本身有多少斤两的,以是,孔融一传闻是曹操的事,立马就变了神采,只说是要写封信劝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