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他擦洗一下,一脸的血让人看着肉痛。”史之法痛心肠说。
灵儿看不到内里的环境,只能胡思乱想起来:“莫非是中使大哥……”她心中大痛,眼眶里的泪水刹时凝集,完整恍惚了她的视野。
“这匕首的角度也掌控得太好了吧!竟然骗过了我们统统的人!”逸兴北使不满地说,虽是抱怨的口气,但不难从入耳出他的语气中的轻松。
灵儿这才看清床上的人。
“晓得了,别说话,歇息一下。”史之法难过地说。
“都怪老夫,当时就不该让中使冒险救人。”史之法自责地说。
看着灵儿哀思欲绝的模样,陆大夫迷惑地说:“灵儿,如何了?中使兄弟醒了,你不是想出来看看他吗?”
逸兴中使此时已换上了红色的面罩,遮挡了他大部分的面庞,头发早已被汗水沾湿,散在一边。他衰弱地合着双眼,长睫轻颤着,仿佛正尽力展开眼睛。他的使者服已经脱下,但中衣还将来得及改换,露在被子外的红色中衣现在已染上了一大块一大块刺目标殷红。
“门主!”逸兴北使俄然的一声惊呼,让灵儿的心猛地一颤。
史之法轻叹了口气,又转头问罗誉道:“罗坛主,查验的成果如何?”
“他说了甚么?”史之法问道。
闻言,灵儿的心又揪了起来,她有力地靠着墙,冷静地堕泪。
“凭中使老弟的轻功,要救人应当是有掌控的。门主无需自责。”逸兴西使道。
但床上的人仿佛没有在听史之法的话,仍撑着一口气在说:“他……刺……了……部属……后……说了……两……句话……声音……不……对……”
逸兴南使道:“为其易容者名叫高易容,是部属的师弟。真没想到他竟然投奔了魔教。”他口气中透着痛心和绝望,“对了,他另有个异姓弟弟,名叫武奇才,此人对武功招式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之前他的气味不稳,呼吸不畅,我们不敢拔出匕首。厥后,北使和西使来了,他们一人护住他的心脉,一人用真气为他止血,我们才敢拔出匕首。匕首这一拔出,我们才放下心来。匕首是贴着心脏刺入的,因为偏离了一个小小的角度,避开了关键。不过因为刺得太深,形成大量出血,怕是没那么快会复苏过来。”逸兴南使的声音再度响起,灵儿提起的心这才放了归去。
“门主,现下当务之急是要把本相奉告武林各派,还中使一个明净。”罗誉说。
“不错,这不但是救一条性命,还关乎我逸兴门,关乎全部武林!部属也信赖他必然会脱手。所幸,现下他已无大碍,魔教的诡计也未能得逞。”逸兴东使道。
这时,罗誉和逸兴东使一道走了出去。
但是,逸兴中使已经再度堕入昏倒当中。
“嗯,方才醒了一会儿又昏畴昔了,已没有大碍。”史之法说,“东使,刚才在人群中多次言语诽谤中使、教唆世人与逸兴门干系的阿谁可疑人物可有抓获?”
逸兴东使焦心肠问:“中使老弟好一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