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从秦昊来的这帮人,大家都不是善茬,杨再兴马踏三关十六寨,连眼都不眨一下,张毅他们一样是双手沾着血腥。
马车还没停稳,数名仆人便手执棍棒凶神恶煞般地冲进得月楼,转刹时,琵琶声歇,歌声骤停,跟着一阵喧闹的声晌,数名仆人挟持着一名妙龄女子走出得月楼。
秦昊见柳湘儿花容暗澹,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内心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怜惜。
秦昊没有跟他们废话,从张毅的腰间抽过一把鸳鸯刀,手起刀落,鲜血四溅,惨叫连连,顿将那几个仆人的手斩落于地。
“高衙内?”秦昊听到这个名字就感觉火起,他的脑海里又浮起出秋风萧瑟中阿谁孤寂的背影,嘴角泛出一丝刻毒的笑意,“这是你们本身找死,可怨不得大爷!”
吴虎双足落地,收锤着在秦昊的背后,双目圆睁,对着那仆人瞋目而视,那仆人何曾见过这等阵仗,顿时吓得双腿发软,仿佛一瘫肉泥瘫坐在地上。
柳湘儿见秦昊的神情有些可怖,惊骇他做出甚么特别的事来。
他的话音刚落,忽见一条人影腾空而起,一把金灿灿的大锤划出一道金光,如泰山压顶般噗地一声便砸在那马头上。
声音很熟谙,歌词则更熟谙,恰是秦昊当日送给柳湘儿的那首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你家衙内是谁,本公子没兴趣晓得,本公子只晓得马车里的女人是从登州来的。”面对仆人盛气凌人之语,秦昊的双眼也变得阴寒起来,提及话来也峻厉很多。
那仆人见秦昊神态凛然,顿时被这类气势佩服,用力地咽咽口水,又规复刚才的凶恶模样,挥起马鞭,霸道隧道:“小子,你再不让开,就别怪本大爷心狠手辣了!”
“如许说来,你是不筹算让开?”那仆人的面庞忽地变得狰狞起来,“小子,这是你本身找死,可怨不得大爷,阎王爷那儿去报到,莫忘提我们是高衙内的人。”
自从秦昊把他们从沙门岛领出来,就果断一个信心,不管刀山油锅,必然存亡相随,更何况秦昊还每天向他们报告爬雪山过草地的故事。
真是婶可忍叔不成忍,快步上前,拦住马车,冷冷道:“朗朗乾坤,天子脚下,竟敢强抢民女,你们的眼中另有国法吗?”
“高太尉又如何?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我传闻那高衙内欺男霸女横行无忌,他这帮仆人,也没少祸害乡邻,明天碰到我秦昊,是他们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