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儿!我枫叶山庄虽在江湖职位不凡,但我畴前如何教你的?我们乃王谢朴重,怎可生出高屋瓴伟便仗势欺人之心?更莫说是我枫叶山庄特地上门聘请人家下山做客,如果将人在山庄中暗害,你让江湖世人此后还如何对待我们?”
那如何都没逗过我?这明摆着偏疼!
“徒儿想过结果的!”那齐琰挺直腰杆委曲道:“徒儿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不了我的一条命赔给他就是了!”
“师父,徒儿说的莫非不对么?!这些年来,您有太多机遇能够成果那魔头性命,但是师父自始至终底子从未对他动过杀心!徒儿实在不明白师父您到底是如何想的!他那般毒害于你,你为何不向他寻仇?”
“如何没有?师父当年被那魔头囚于听雪宫中整整一年,此事师父说因为那人救过您性命,以是两两相抵。但前次武林会盟前夕,师父盟主之位本志在必得,却被慕容纸剜去了一只眼睛,毁了枫叶山庄多年心血运营!亦毁了师父无量出息!如此深仇大恨,师父武功清楚远在那魔头之上,为何不找那魔头讨回?!”
呜……可爱!好不甘心啊!
啊啊啊啊……不可!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要杀人了!
阿纸,你给他医伤治病也就罢了,竟还给他“读书读诗”、“逗他畅怀”?
“初到听雪宫时,我整小我万念俱灰,全赖慕容宫主替我医伤治病,每日给我读书读诗、逗我畅怀。待我身子稍稍规复了些,他又教我听雪宫的调息心脉,帮我规复武功。”
不但对这个唐济各式照顾,还曾要他留下来陪着他,乃至近似“如果敢跑的话杀了你”这类话也跟他说过?!
他手中拿着一小瓷瓶,重重掷在地上。而背对着谢律现在正跪在他面前的,看那身材应是齐琰无疑了。
“琰儿,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有些事,师父畴昔一向未曾与你细说,如果、如果能早些跟你说了,或许你当年也不会……只是,为师一念之差,事到现在……更更加难以开口。”
……你说甚么?
“师父……您要跟徒儿说甚么?”齐琰神采一白,惊骇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