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拉出了几道大大的血口儿，可谢律却仿佛没有痛感一样，一把就将慕容纸给抱了起来——就是那种浅显的双脚离了些空中，也没有抱很多高。谢律仰着头，一双乌黑的眼睛暖和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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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你把被子都弄脏了！”
当时谢律毫不踌躇便说了是“第二”。
“我的发起不好么？他既不远万里亲身赶来，看起来是至心喜好你，而你刚才站在他身边的模样，不管如何看……也非常相衬的呢。”
“不放。”
“他做不做天子，干我何事？”
“好！既然阿纸想要，我们现在就去说！你若不怕我也就不怕！总归你在哪儿，我都同你在一处就是了！”
“你之前问我，要如何才气向我证明你的情意，若这就是我要的证明。你敢么？还是说，你至今舍不得他？”
“以是，你就要永久做他的‘东西’？你不是说了，今后都是我的么？！我不怕他！他要打要杀我的也不怕他，他派兵围山我也也不怕他。谢律，我不怕死！”
慕容纸自知与“美人”之称相差甚远，但由他脱口而出的“第二”，便可见谢律心中，一向是有阿谁“第一”的。
“哦？”谢律一笑，不觉得意。
“呵，本来如此！旁人都知，恰好你的旧恋人不晓得。谢律，你只瞒着他一个，安的是甚么心？！”
传说中的宁王殿下，竟比设想中的还要风韵绰约。也怨不得……他会沉沦于他。
睁眼说瞎话！慕容纸负气看着上面人焦急的模样。
“阿纸，在我眼中你是最好的，谁都比不了。”
“……我比不过他。”
“阿纸。”谢律欲哭无泪：“都是我的错！我归去好好赔罪！你就别挖苦我了，嗯？”
只微微一笑罢了，便让人再移不开眼。
“这儿真的好冷。”
艳艳春光当中，一个谢律并不陌生的声音，娓娓吟唱道。
“呜，阿纸现在都不在乎我了，只在乎被子！”
可便是焦急万分，谢律看起来仍旧容姿英美，而那宁王富丽雍容，刚才两人站在一起看起来良伴天成，就像画中的一样，中间的确插不进任何其别人或物。
“不奉告他，那你去了一下午，到底是如何跟他‘说清楚’的？”
“你还说！”谢律大大叹道：“你倒好了，当着宁王的面，一言不发就拂袖而去！还好我骗他说你久居深山脾气古怪不懂情面油滑，好说歹说才送他回山下云锦行宫住下了。阿纸啊，我也不是成心要送他归去，只是我们还是不要随便开罪了他才好，毕竟那人……将来但是有能够成为天子的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