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都是因为你……不给吃肉,肚子里没油水……才会……哈啊……那么疼!啊――”
“少废话,又不是扎了顿时就能见效的!”
阿沥忙跑了出去。慕容纸抱着抖成一团的谢律,只听得对方微小的声音还在反过来安抚他。
……
“我不管……我好疼!你快去给我煮来喝……哎呦!疼啊!”
“不是说了别乱动!”
“呜……还是疼啊……一点都没有好。”谢律像个刺猬一样满身是针抬头躺着,疼得两眼通红:“你到底行不可啊?庸医!”
“你要的……可爱,竟然还要为你杀生破戒!”
谢律俄然温馨了,继而莫名笑了一声,才又沙哑着颤抖的声音道:“如何了啊……你、你如何还哭了呢?”
“呵,这是何必呢,何必为我这类人……”谢律手伸过来,却还没碰到慕容纸,又开端捂着胸口干呕不止。
“是!”
谢律却沉默有种重获重生的错觉。
有边关的黑月,有大漠的孤雁。有东征西讨刀光剑影中的烈火熊熊与金戈铁马,另有金銮殿上听封受赏的无上光荣,回到将军府的张灯结彩和八方来贺。
“刚热了,但是还没开……”
“啊――呜啊啊啊”一声惨叫。银针扎到了肉里,又是一串血珠子冒了出来。
“嗯~嗯!大徒儿别的不可,厨艺还是得了你师父真传的。香酥脆软一样很多,好吃!如何样?归正你别的方面也都学艺不精,不以下山改行当厨子吧?”
“没事的,阿纸,我没事的,你、你……”
***
“你之前折腾得短长,也昏睡了一日之久。我先喂你喝点米粥,再略微喝些药,以后你持续多睡一会儿。等醒了,夜璞也该带着雪果返来了,如果能止痛,该就……会好很多了。”
“夜璞,将那银针给我拿一副过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