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慧低下头看了看,脸上不由暴露轻松的神采。
怪只怪她豪情用事,脑筋发热,凤瑜一求,她就甚么都承诺了。窥测帝踪是大罪,莫说撤职,皇上斩了她也是能够的。
“你想不想窜改全天下女子的运气,让她们在家庭中、社会上,都能具有独立划一的权力和职位?”
“都晓得?那为何上辈子皇上还让凤瑜当太子?”庄小慧满脸惊奇。
纸条上的字还是那些,烟熏火燎后没有多一个也没有少一个。
想起余玉贤豪气逼人却又不失明艳端方的面貌, 想到环抱在她四周的那些男男女女狂蜂浪蝶,庄小慧恍然大悟。
凤冥追着这些字跑了整整一夜,在梦中累了个半死,醒来的时候天气仍然暗淡,看看座钟却已经是翌日寅时,快上朝了。
“你只说想不想。”
庄小慧游移了:“这个怕是很难。”
庄理淡淡嗯了一声,却用力揉烂了桌上的一张纸。
“我只是在想事情罢了。小慧, 你来。”庄理勉强扯开一抹笑容, 冲mm招手。
余家如果败在女儿手里,她都不敢去地府与老余家的列祖列宗见面。
“你只说想不想吧。”
“不能当官,又不能去文人的圈子里混,你今后如何办呢?别忘了,你现在但是家里的顶梁柱,你承诺过你爹要光宗耀祖的。”李氏取脱手绢抹泪,内心涌上无尽悔意。
凤冥赶紧坐起来,却完整感受不到惯常的眩晕或怠倦,那两张纸条被他下认识地摆放在枕头边,用一块玉佩压着,并未产生折损。
说到这里,李氏及时打住了后续的话。
“你还想做买卖开店铺吗?”庄理摸索道。
傍晚,出门采购糊口必备用品的庄小慧仓促跑进他房间,脸上满是诧异:“哥哥, 凤瑜被逐出宫, 余玉贤被撤职的事, 是你做的吧?”
她的母亲李氏天不亮就跑过来,指着她的鼻尖叱骂:“你知不晓得明天早晨有多伤害!要不是我派人满城找你,你差点和几个男人睡在青楼里!”
“但是恰是这一步又一步的短距,让我们终究到达了那么悠远的目标。”庄理指了指天涯,语重心长地说道:“以是,我们能够把欲望放在内心,把目光放在脚底,一步一步先走起来。”
庄小慧遮住视线远眺天涯,脸上尽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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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瞥见她完整落空赤色的脸,反而心软了,安抚道:“没事,家里的仆人发明你的时候,你只是趴在桌上睡觉,甚么都没干。今后不要再去喝酒了,也不要再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处所。”
“那你想不想成为大燕第一女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