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空昌大师。”陈雍回想道,“不过这位空昌大师,在江湖中并无太大名气,再加上时隔长远,现在晓得他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就算在少林寺,还是记得他的人,怕也只剩‘玄’字辈和‘缘’字辈的一些老衲了。”
闻言,洵溱不由眼泛猎奇之意,诘问道:“厥后如何?”
“哦?”闻言,柳寻衣顿时来了兴趣,忙道,“愿闻其详。”
“少林聘请贤王府和六大门派前去河西?”
“绝情谷。”陈雍一脸茫然地望着柳寻衣,游移道,“有何不当?”
“精确来讲……他是昆仑派前任掌门。早在二十多年前,叶桐便已主动让出掌门之位,并单独分开了昆仑山。”陈雍改正道,“叶桐与花楹本是昆仑派弟子,叶桐作为昆仑弟子中的佼佼者,他继任掌门之位,亦是合情公道。不过刚才柳门主有句话说的不对,叶桐武功虽高,但并非天下无敌,他虽难逢敌手,但也绝非何尝一败。”
“叶前辈与秦家老祖平辈,也应与潘八爷同龄。”柳寻衣点头应道,“如此算来,起码也有八十多了。”
“恰是。”陈雍点头道,“本日的绝情谷,乃武林四大异教中建立时候最短的。因为它是在叶桐辞去昆仑掌门之位,以及桃花婆婆俄然销声匿迹后,才悄悄鼓起的门派。”
洵溱也垂垂认识到柳寻衣的疑虑,大胆测度道:“那本日的绝情谷,与昔日的桃花婆婆……可有甚么干系?乃至……与叶桐又有甚么连累?”
“如此说来……”洵溱将铜钱在手中缓缓摊开,将信将疑地说道,“本日在大堂中的那些人,皆身怀‘柳叶铜钱’,遭到叶桐之邀?”
“这……”洵溱错愕道,“叶桐竟是昆仑派掌门?如此短长的人物,为安在本日的江湖中,却连一点风声都没有?”
陈雍苦笑道:“所谓医者父母心,花楹深知生命不易,岂能容忍有人滥杀无辜?更何况,那人还是本身平生所爱的夫君。终究,花楹与叶桐因脾气反面,分道扬镳。以后,花楹云游四方,悬壶救世,医术也愈发高深。因其素爱桃花,并独门酿制出滋补健体的药膳‘桃花糕’,赠与贫苦之人,是以被人尊称为‘桃花婆婆’,并有‘天下第一神医’的佳誉。至于叶桐,则因被情所伤,将本身闭关于昆仑山深处,用心练武,几近痴狂。”
“因为当年的叶桐,几近打遍天下无敌手,故而武林中已无人再值得他去应战。”柳寻衣解释道,“与此同时,他的身份也产生了剧变,从一名江湖侠客,变成昆仑派掌门。是以,‘柳叶铜钱’作为他的信物,意义也天然随之窜改。当年的叶桐,其江湖职位、声望,乃至是震慑力,比之本日的北贤王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以当时不管何人,只要收到‘柳叶铜钱’,皆会立即放下统统,快马加鞭赶赴昆仑山,应叶桐之邀。”
“这对儿伉俪,一个是绝顶妙手,一个是活着华佗。他们能安然无恙地活到明天,并不奇特。”洵溱细细揣摩道,“但我想不通的是,在他们销声匿迹的二十多年间,江湖中产生了诸多惊天动地的大事,他们伉俪都能视若罔闻,不闻不问。却为何……明天又俄然冒出来?莫非这两个八十多岁的白叟,还想要重出江湖不成?”
“这……应当是毫不相干。”陈雍仿佛猜出柳寻衣与洵溱的心机,沉吟道,“本日的绝情谷,乃武林异教,与昔日的桃花婆婆及叶前辈,皆无半点干系。想来……应当是鸠占鹊巢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