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真让他碰上一个练武之才……竟真让他……莫非……侯爷当年真的是受人指引,有备而去?”
“算是吧!”司无道不成置否地点头应道。
“你早就熟谙我?”因为司无道所言过分俄然,乃至于毫无防备的柳寻衣心神不宁,手足无措。
“洒家方才已经说过,只要你肯与我单打独斗,不管胜负如何,今后我们都不会再找潘家的费事。”司无道笑道,“不过,本日以后的潘家,仿佛也不值得我们再去找费事。潘初八已死,潘家与贤王府今后也会渐行渐远。实在这对潘家来讲,是功德,起码能够保安然!”
“这恰是我来找你的目标,让你看清洛天瑾的赋性。洛天瑾大要上是仁义君子,实则倒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势利小人。”司无道嘲笑道,“现在,你还未真正体味他,当有朝一日,你看清他的本来脸孔后,本相定会令你大吃一惊!名震武林的‘北贤王’,竟是那般无私贪婪,肮脏不堪!”
“你不是活的很好吗?”司无道不答反问,别有深意地笑道,“你能活的很好,柳寻玉也能活的很好。”
远处,洵溱并未开释徐仁,统统只等柳寻衣与司无道密谈以后,再做决定。
“这……”
柳寻衣难以置信地凝睇着司无道,声音颤抖地诘问道:“你到底是谁?我和你究竟有甚么干系?你又为何多次在暗中帮我?”
柳寻衣目光凌厉地盯着司无道,踌躇半晌,缓缓应道:“今后,你们毫不能再找潘家的费事!”
“很多事。”见柳寻衣心急如焚,司无道反而用心卖起关子,奥秘兮兮地笑道,“比如……天机阁。”
“不成说!不成说!”司无道点头晃脑,敷衍道,“或许有朝一日你与圣主相见,他会亲身将统统奉告你。”
“为我而来?”柳寻衣猜疑道,“莫非你来此的目标,只是为了把这些不知真假的‘故事’奉告我?”
“莫非不值吗?”司无道伸手揉了揉本身的额头,苦笑道,“本想查验一番你的武功,却不料几乎被你取了性命。”
“恰是。”司无道咧嘴笑道,“实在这么多年来,洒家在暗中帮你处理了很多费事。算起来,洒家乃是你的大仇人,你理应感谢洒家才是。哈哈……”
当时,赵元如救苦救难的观世音普通‘从天而降’,并且他一呈现便主动摸索柳寻衣的筋骨,仿佛是有备而来。以后还说过一句:“不错!不错!果然是个可贵一遇的可造之材!真想不到,在这穷街陋巷当中,竟真让我赵元碰上一个筋骨异禀的练武之才。好极!好极!”
现在,柳寻衣脑中千头万绪,心头各式滋味。他越想理清统统,可越是心乱如麻,混乱无章,思来想去,脑中已完整乱成一团浆糊。
闻言,柳寻衣顿时一怔,眉头舒展,如有所思地反问道:“你的意义是……龙象山圣主不但仅对我感兴趣?并且……他还派人在暗中庇护着我的mm?”
“你……”
“你能安安稳稳地活到明天,洒家功不成没。”司无道也不愤怒,仍摆出一副奥秘兮兮的恼人模样,反问道,“你何不细心揣摩揣摩?这么多年,你能频频化险为夷,为何你的mm……就不能‘吉人自有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