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洛天瑾点头道,“我临时保下唐阿富,并非想救他,而是因为他的身份特别。”
战战兢兢的柳寻衣,一脸茫然地望着默不出声、悄悄翻书的洛天瑾,既不敢开口打搅,亦不敢冒然拜别,只能满心忐忑地站在一旁,氛围显的有些压抑。
洛天瑾漫不经心肠挥了挥手,又道:“畴昔的事不必再提,我既已重新启用你,便会视你如初,不会对你有涓滴结缔,但愿你也一样。”
“府主明鉴,鄙人汗颜。”
待盘香焚尽,时候已不知不觉地畴昔两个时候,房中的光芒也变的有些暗淡。
“要么将统统解释清楚,要么亲赴洛阳与我一见!除此以外,别无第三条路可选。倘若执迷不悟,冥顽不灵,桃花婆婆和潘雨音,我或可饶过一命。但唐阿富、风无信等异教弟子,我,必杀之!”
“这是天然!剿除绝情谷,是我成为武林盟主以后的事。”洛天瑾轻笑道,“眼下,我还不想和绝情谷撕破脸。但武林大会召开期近,我毫不能让他们在这个时候挡我的路。所谓‘阎王好斗,小鬼难缠’,比起金复羽,我更讨厌绝情谷在背后鬼鬼祟祟地使绊子。是以,我想尽快查明统统,早日与绝情谷化解曲解。”
闻言,洛天瑾微微一笑,仿佛他早已推测柳寻衣的顾虑,因而胸有成竹地回道:“倘若绝情谷主刚愎自用,怙恶不悛,那你便替我向其传句话。”
俄然,洛天瑾的眼皮悄悄一抖,随后兴趣索然地将书放在桌上,幽幽地问道:“寻衣,你可知我为何不肯将唐阿富交给沈老爷?”
“绝情谷?”柳寻衣一愣,随之猜出几分端倪,猜疑道,“莫非府主不将唐阿富交给沈老爷……实在是另有筹算?”
柳寻衣先为陈雍而黯然神伤,后为许衡而欣喜不已。一时候,心中又悲又喜,说不出的庞大滋味。
“非也!”洛天瑾点头道,“唐阿富在绝情谷的职位虽高,但却毕竟不是谷主,有些事他做不了主。若想停歇此事,必必要找绝情谷主劈面对证。”
“府主高义。”洛天瑾的一席话,令柳寻衣感到很多。
柳寻衣听的一头雾水,茫然道:“是又如何?”
“你与唐阿富……是何干系?”洛天瑾的题目风马牛不相及,莫名其妙地一句反问,令猝不及防的柳寻衣顿时一愣,惊奇道:“府主此话何意?”
柳寻衣测度道:“唐阿富虽是异教弟子,但他在河西时,曾带来胡马帮三大档头和桃花婆婆,为武林群雄廓清曲解,也算是做了一桩功德。府主恩仇清楚,晓得沈老爷与唐阿富有仇,倘若将唐阿富交给沈老爷,只怕别性命不保,是以才没有承诺沈老爷的要求。”
“说实话!”不等柳寻衣敷衍,洛天瑾俄然神采一正,不容置疑地喝令道,“不成对付了事。”
商定完许衡的事,洛天瑾脸上的笑容不由收敛几分,神采也较之方才凝重很多。
……
“第一件事,我想向你借一小我。”
“你虽不知,但潘女人却一清二楚。”洛天瑾打断道,“潘雨音曾随桃花婆婆去过绝情谷,是以我筹算让她为你带路,带你去见绝情谷主。”
“哈哈……”洛天瑾大笑道,“寻衣,吃一堑长一智,我但愿你能永久记着西京府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