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全部贤王府,仿佛只要你……与绝情谷的人有些友情。”洛天瑾迟疑道。
“我愿前去绝情谷,替府主一探究竟。”柳寻衣承诺道,“只不过……如果绝情谷主对我的‘诚意’置之不睬,并且还执意要求我们放人,我又该如何应对?”
“我伶仃召你,实在是想向你交代两件事。”洛天瑾正色道,“说是交代,实在也是筹议。此中一事,我苦思数日,可毕竟不能下定决计,以是想听听你的观点。”
“第一件事,我想向你借一小我。”
“嘶!”
“非也!”洛天瑾点头道,“唐阿富在绝情谷的职位虽高,但却毕竟不是谷主,有些事他做不了主。若想停歇此事,必必要找绝情谷主劈面对证。”
“不止是查清统统。”洛天瑾的眼中寒光闪动,冷声道,“我还要将绝情谷连根拔起,一雪前耻。”
“那好!待许衡伤势病愈以后,马上走顿时任。”
“无碍!无碍!”柳寻衣连连摆手道,“我有汤聪、廖氏兄弟足矣!许大哥智勇超群,如果在我之下,实在太委曲他了。”
洛天瑾漫不经心肠挥了挥手,又道:“畴昔的事不必再提,我既已重新启用你,便会视你如初,不会对你有涓滴结缔,但愿你也一样。”
“不错。”洛天瑾点头道,“我临时保下唐阿富,并非想救他,而是因为他的身份特别。”
“府主的意义是……让我去游说唐阿富?”
“绝情谷主?”柳寻衣错愕道,“莫非府主筹算让我去见绝情谷主?”
“许大哥曾任惊门之主多年,智勇双全,经历老道,若由他领受死门,实在是不二之选。”
待盘香焚尽,时候已不知不觉地畴昔两个时候,房中的光芒也变的有些暗淡。
柳寻衣听的一头雾水,茫然道:“是又如何?”
柳寻衣先为陈雍而黯然神伤,后为许衡而欣喜不已。一时候,心中又悲又喜,说不出的庞大滋味。
“是。”
“若说毫无痛恨,自是假的……”柳寻衣勉为其难地开口道,“当时的我,的确对府主心存不满,乃至是……痛恨。但厥后我垂垂沉着下来,想通此中启事,深知本身罪孽深重,统统皆是我咎由自取。府主弃我不顾,是为大局着想,‘弃车保帅’乃是明智之举。”
“绝情谷?”柳寻衣一愣,随之猜出几分端倪,猜疑道,“莫非府主不将唐阿富交给沈老爷……实在是另有筹算?”
“府主想趁此机遇查清统统?”
“府主固然叮咛,鄙人必当鞠躬尽瘁。”柳寻衣恭敬道。
“你虽不知,但潘女人却一清二楚。”洛天瑾打断道,“潘雨音曾随桃花婆婆去过绝情谷,是以我筹算让她为你带路,带你去见绝情谷主。”
“恰是!”洛天瑾道,“思来想去,你是不二人选。一者,你与唐阿富有旧。二者,你与桃花婆婆也有些友情,而桃花婆婆与绝情谷主仿佛干系匪浅,是以由她从中作保,猜想绝情谷主断不会难堪于你。三者,你入府时候尚短,并未与绝情谷的人有过正面抵触,以是树敌不深。由此三者,你便是贤王府内,独一有能够心平气和地见到绝情谷主的人。”
“这……”
“寻衣,在西京府时,我曾对你弃之不顾,你可否痛恨我?”洛天瑾话锋一转,别有深意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