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闻言,许衡等人顿时大怒。
“那是何人?”唐仞顾忌冷依依的身份,是以不敢出言不逊,只是面露不悦地反问道,“念珠、峨眉刺,又该作何解释?昨夜在辰福堆栈,唐乾与那群尼姑的冲突人所共知,除了她们以外,另有谁想杀唐乾?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唐乾前脚与峨眉派结梁子,后脚就被人杀了?”
“你口口声声说要化解六大门派与四大世家的冲突,却不料你竟暗通六大门派对于我们……你……”陆遥又气又恼,连连点指着叶桐,怒不成遏地呵叱道,“你究竟是何用心?”
“我们……要不要归去看看?”沉默好久,腾琴儿方才踌躇不决地问道。
冷依依、唐仞、陆遥、腾琴儿快马而至。月光倾洒,映着他们四人茫然的脸庞。
“你们不在背后支撑河西秦氏,就不会遭此费事。”叶桐幽幽地说道,“唐乾之死,是因为他出言不逊,故而才会支出血的代价。”
“尔等莫要忘了老夫的身份。”叶桐淡笑道,“老夫乃昆仑派前任掌门,六大门派才是武林正宗,多年来一向亲如兄弟,现在少林罹难,老夫又岂能视而不见?”
“我。”
“咳咳……”
“不必多言!”唐仞大手一挥,冷声道,“本日我等诚恳而来,却不料竟遭此奇耻大辱。此仇不报,我蜀中唐门今后还如何能在江湖中安身?不管你们作何筹算,总之八月初二,我唐门定会去河西助秦家一臂之力,和贤王府、六大门派,另有叶桐这个老贼……把本日的血债算个清楚!”
“后生,你应当学会戴德。”叶桐眼神一寒,冷声道,“我将你们四人叫出来,实在已是救了你们一命。如若不然,贤王府和六大门派的人又岂会等闲放你们分开?”
“你敢威胁我们?”唐仞怒声道,“你觉得凭你三言两语,就能让我们屈就吗?叶桐,你的行事手腕早已过期,现在的江湖,已无人再见顾忌你的颜面。你真觉得本身还是当年阿谁说一不二的叶掌门吗?”
“勇气可嘉,但却笨拙之极。”
说话的工夫,许衡还将本身所中的一根利箭,生生从肩头拔了出来,疼的他一阵龇牙咧嘴。
“你……”
“事有蹊跷,唐乾一定是被峨眉派所杀。”冷依依淡淡地说道。
说话的工夫,洵溱在阿保鲁、萧阳等人的重重庇护下,仓猝跑到柳寻衣身前。
冷依依道:“叶桐,你可知获咎我金剑坞会是甚么了局?”
柳寻衣忧心忡忡地说道,随即情意一决,敏捷安排道:“洵溱、阿保鲁,你们先带受伤的人分开桃花坞,不要出城,往城中走,我们稍后在辰福堆栈见。许大哥,你速去西跨院策应陈门主,然后顿时分开此地,赶往辰福堆栈,与洵溱女人相聚。”
“甚么?”
辰州城外,一片密林。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前。”许衡回想道。
“有这类能够!”洵溱如有所思地连连点头道,“持续留在这里,即便不被暗箭射杀,也会被活活烧死,还是先分开为妙。”
这笔账,冷依依四人算得清楚。
“这件事毫不会就如许算了。即便有你在背后替六大门派撑腰,我们也不会对河西秦氏弃之不顾。”冷依依倔强道,“更何况,现在贤王府和六大门派已经杀到我们头上,此事不再是少林与秦家的恩仇,更关乎我们的荣辱。如果我们本日忍气吞声,任由六大门派联手剿除河西秦氏,那下一个遭殃的,无疑便是我们。”